衛呈晉抓住她的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擦過去,“喜歡吃的話,我們就把那棵柿子樹挖回來。”
“不挖,我用種子種。”常玉婧動了動手指頭,感覺手指還是黏糊糊的。
總覺得自她生病後,他的就經常做些奇奇怪怪的事兒,怪讓人不好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