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那清軟的,欣悅的聲音響起。
“那就好。”
身前的少年笑起來,漂亮的眉眼微彎。
他的開心一眼可見。
那些刺透皮肉,紮根在血骨之中的難填渴求,一瞬卻又被消解了全部的疼痛。
僅留復蘇嚴寒的暖意。
薄溪雲又說了句什麽,這次易鐘深卻沒有聽清。
他垂眸專注地看著,兩人坐得如此之近,少年又因為詢問而傾身向前,幾乎就要貼進他的胸口。
這個距離,近到只需一擡手,就可以把人攬入懷中。
圈為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