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想不到吧,還是我6(第2/3頁)

琴酒的臥室足夠大,地上還鋪著柔軟的地毯,很適合打架。兩個人都沒留手,這回沒有了體力提升藥丸的幫助,清水涼放棄了蠻幹的打法,用了更多適合女性的纏鬥打法。

琴酒這種習慣拳拳到肉的家夥顯然對這種無賴的像蛇一樣的打法不大適應。尤其在對方往他身上纏時總會無可避免的扯到他頭發。

琴酒有點想笑——連打架的時候不肯放過他頭發這一點都一樣。

在清水涼又一次從他身後纏上來,兩條手臂環起來勒住他脖子時,他幹脆帶著她朝身後的床上倒去。

清水涼趕忙松開手臂,想要朝一旁滾去。然而男人的身體已經覆了下來,困住了她的四肢。

本來琴酒的力氣就比她大,現在她又處在沒法完全發力的姿勢。她掙了兩下,掙不開,幹脆完全卸掉力氣,沖對方曖昧地眨眨眼,“哎呀,你想幹什麽可以直說嘛,我又不是不會配……唔……”

清水涼瞪大了眼睛,呆呆地望著鋪陳在自己眼前的一片暗綠色。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臉頰上——

這個人的呼吸居然是熱的欸!太叫人震驚了!!

琴酒蒼白的手指插在她烏黑的發間,迫使她微微擡起下巴,加深了這個吻。

雙唇分開後,他冷淡的眸光審視著女人略顯茫然的神情。

然後他的一只手不帶任何曖昧傾向地按在女人胸口。

清水涼更茫然了,“你在幹什麽?”

琴酒掀開眼皮看了她一眼,慢條斯理地說:“我想看看,我吻過你後,你會不會立刻就死去。”

他滿含諷刺地挑起眉梢,“看上去還活得好好的。”

“廢話。就是被狗咬一口,也不能立即就死了。”

琴酒這時候倒很會抓重點,“你罵誰是狗?”

“誰答應罵誰。”清水涼一點也不肯吃虧。琴酒略微放松了對她的束縛,她就立馬翻了個身,鎖住琴酒的四肢,掌握主動權。

然後她也吻了上去,發狠地咬著對方的唇瓣。

琴酒好像是感覺不到痛,清水涼咬得滿嘴血腥味兒了,他還是用冷冷淡淡的目光看著她。

雖然他臉上沒有表情,可莫名就有種“你也就這點力氣了”的意味。

清水涼幹脆下挪咬上他的脖子。琴酒這回倒是有動作了,他低啞地“嘶”了一聲,罵道:“我看你才是狗變的。”

他捏著清水涼的後脖頸迫使她擡起腦袋,脖子上一陣陣刺痛,女人的嘴唇瑩潤飽滿,全是他唇瓣上流出的血。

他把清水涼扔下床,用另一只手擦了下嘴唇,頭也不擡地說:“自己去隔壁收拾房間。”

清水涼把打鬥中弄亂的睡裙整理好,也來了脾氣,“不去,這都幾點了,我要睡覺。你怎麽好意思讓客人去收拾屋子的?”

琴酒冷笑一聲,反問她:“你怎麽好意思說自己是客人的?”

“那我是主人我就更要住這裏了。”

琴酒深知對付她的辦法,一句話也不答,脫下外套,蒙上被子就準備睡覺。

清水涼也冷笑一聲,繞到另一邊跳上床,裹起被子,轉了兩圈就把琴酒那邊的被子轉走了。

她也閉上眼睛,美滋滋地進入夢鄉。

清水涼睡得好不好不知道,反正琴酒是不大睡得著。做殺手多年,別說身邊睡個人,就是睡條狗他都閉不上眼。

淩晨五點的時候他從床上坐起來,床鋪另一邊的清水涼背對著他睡得香甜,只有半顆腦袋從厚實的被褥裏探出來。安靜的黑暗裏只能聽見她平穩的呼吸聲。

琴酒見不得她這麽舒心的樣子,一腳踹在她被褥上。被褥滾了兩滾,就帶著人掉到了地上。

琴酒等了一會兒,她還是睡得十分香甜。他嫌棄地嘖了一聲,起床到隔壁的訓練室去完成每日訓練任務,保持肢體力量。

睡到快中午的時候,清水涼才慢悠悠起床,她先是埋怨自己睡到地上了琴酒也不知道叫她,又是埋怨琴酒的廚房空空如也只能臨時叫人送菜。

琴酒的眉頭剛剛皺起,她就又搬出朗姆來狐假虎威。“朗姆說了讓你配合我工作,你知道配合我工作是什麽意思嗎?”

她自己解釋道:“就是聽我的。”

琴酒懶得搭理她。不過這女人的廚藝確實不錯,琴酒同意以後讓人定時送菜過來,在家裏做飯。

“哈?你以為我是來給你當保姆的嗎?明天跟我學做飯,一人一天,別想偷懶!”

琴酒:“……”

午飯過後,琴酒終於找到點清凈,坐在書房裏準備把雪莉的資料重新整合一遍,看能不能發現什麽線索。

然後他頭頂就開始不斷傳來哐當哐當的聲音。

他忍著怒氣找上樓,發現是黑櫻桃在做體力訓練——他當時為什麽要把訓練室放在書房頭頂?

“呀,你來的正好,要打一架來做訓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