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只有我們倆才能這樣
池幻遙在他耳邊輕吸了一口氣:“沒關系,以後我有大把時間陪著你,咱們慢慢習慣。”
花韶雲把臉埋進枕頭,又害羞又激動:“好。”
兩個人都沒有再說什麽,他在外面沒日沒夜蹲了這麽久,而池幻遙傷了身體,把事情都說開解決了,心頭沒事壓著,一身輕松。
花韶雲感受著池幻遙身上的體溫,眼皮就開始打架。
他們都累得不行,相互依偎著,最後只剩下兩道綿長的呼吸,在安靜的屋子裏,顯得靜謐而溫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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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爻站在院子裏,好奇是看著珊瑚墻,手裏面拿著郁飲給他的珊瑚對比著。
“為什麽不一樣?”
郁飲正端著菜走出院子,把他拉起來拍了拍衣擺上的灰塵:“當然不一樣,淼淼也和我長得不一樣啊。”
陸爻思考了一下,覺得蠻有道理的,怪不得自己剛剛找了一整面墻,都沒看到一樣的。
任由郁飲拉著他,走到一旁去把手洗幹凈,這才上桌開始吃飯。
郁飲端著湯出來,就看見他家師尊正襟危坐,雙手放在了腿上,眼睛卻直直的盯著那盤清蒸魚咽口水。
看見郁飲出來,他立馬擡起頭眼睛一亮:“哥哥!快吃飯吧!”
郁飲親了下他的額頭:“淼淼餓了就自己先吃,我沒關系的。”
他卻搖頭:“不對,我看蔡大娘的兒子,每天都等他母親母親吃飯的。”
“咳…咳咳!”
郁飲被他這話嚇到:“難道…淼淼把我當成了父親?”
陸爻思考了一下,哥哥一直都照顧著自己,又做飯洗衣,還幫他洗澡,一起睡覺,還讓他舒服…
他板著手指頭,一件一件的數著,越想越覺得都沒錯。
於是他在郁飲期待的目光之中,輕輕點了下頭。
郁飲:“……”
他哪裏像父親了?
誰知陸爻聽了,還一本正經的解釋:“我看到的。”
他們的房子往左去,有戶人家,他們家有個小孩叫海生,陸爻和他們玩的時候,就看海生的娘這樣對他。
他恍然大悟,終於明白了自己和哥哥的關系。
哥哥這個詞,在他認知裏面,和大海沙子一樣,只是郁飲的名字而已。
“不對。”
郁飲把飯碗遞到他手裏:“等你吃完,我再好好的解釋。”
陸爻好奇了一下,雖然很想馬上知道,可是他現在更餓,只好加快了速度吃飯。
最後喝了碗蛤蜊湯,就砰一聲放下,興奮的盯著他的哥哥看。
郁飲忍俊不禁,拿出手帕幫他擦著嘴角。
“忙什麽,慢慢吃。”
陸爻一把握住他的手,捉著放在眼前:“你瞧,海生他娘也是這樣給他擦嘴巴。”
郁飲被他逗得不行,手張開,潔白的手帕輕飄飄落下。
“那我不這樣擦了,這樣好不好?”
說著,他手指一動,院子裏的大門咣一聲被關上。
郁飲站起來,手放在陸爻腦後,指尖穿過來,一下輕一下重的捏著他耳垂。
隨後彎下腰,伸出舌尖舔了舔陸爻的唇角。
然後看著他的眼睛:“淼淼,他娘親會這樣嗎?”
他眼珠轉了轉,還真沒有,或許是自己沒看到呢?
說著陸爻就要起來:“我去問問海生!”
郁飲:“……”
把人按在凳子上,他無奈的開口:“不用問,他們不會這樣。”
“因為我不是你父親,我是你的道侶。”
陸爻歪頭:“道侶是什麽?”
“就是每天都待在一起,兩個人相互照顧著,不離不棄,直到永遠。”
陸爻有些羞愧的低下頭:“可我沒有照顧哥哥。”
郁飲抱住他,那人放在自己腿上面對面坐著:“可從前的每一天,你都這樣照顧著我呀。”
他欣喜的擡起頭,難以置信,自己什麽都不會竟然,還能照顧哥哥。
陸爻回抱住他,覺得自己還是很厲害的。
郁飲見人的注意點跑歪,忙捏住他下巴,與自己對視著。
另外一只手,慢慢解開他的衣裳,露出白皙的胸膛。
郁飲順勢擡起頭:“海生的娘對他也不會這樣。”
“我們倆,才可以這樣懂嗎?也不許拿這事去問別人,會被笑話的。”
陸爻一下愣住,怪不得前幾天他去海邊,趁著郁飲抓魚的時候,和幾個漁民才說了幾句,大家就忽然安靜下來。
眼神怪異的盯著自己。
他有些心虛:“…說、說了一點點呢?”
郁飲嘆口氣,怪他沒有早些發現這個問題。
“說了便說了吧,記得以後不可以了明白嗎?”
陸爻重重的點頭。
郁飲把人抵在桌邊,身子具壓迫感的覆上來,將他的衣服扯下肩頭,另一只手握住他的垂在身旁的腳踝,不停揉著他凸出足踝骨。
“想不想舒服?”
陸爻點頭,毫無負擔和害羞的情緒,摟他的脖子,按照郁飲教的那樣,先啃他軟綿綿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