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鹹魚調戲(第2/3頁)

“閉嘴!”烏麟軒回踢了下陸孟的腳。

陸孟不吭聲了,底線踩到這裏就可以了,烏大狗看著是真要發火,這些早古文的男主角,個頂個都是真的狗,不是假的。

萬一真要她下車走,她都找不到東南西北。

而且虐文女主出街,只要不和男主在一起必定出事兒的觸發機制,陸孟絕不作死。

於是她老老實實提著裙子坐到了馬車另一邊座位,甚至都不再看烏大狗,腦中想著怎麽換一換自己的床鋪,就算沒有烏大狗的那麽舒服,至少也不能差太多。

距離他登基還有好多年,這建安王府還得住好久,床鋪是關鍵!

陸孟垂頭思索的樣子,看在烏麟軒的眼中,就是“傷心”。

為他而傷心。

為不讓她抱著自己的鋪蓋自我紓解的不開心。

而當一個人開始無意識地注意另一個人的時候,就是墮落的開始。

靈魂的墮落需要很久,需要很多內在外在的因素,需要和理智的拉扯現實地磨合。

但是感官的墮落,通常只需要這個人你看著順眼,抱著舒服,味道喜歡,或者僅僅只是一瞬間難以捕捉的感覺。

烏麟軒不受控制地注意陸孟,壓抑天性的結果,便是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喜歡什麽樣的女人,女人在他的眼中,只會影響他登基的速度。

他不屑情愛這一點和陸孟達到了在某種程度上的高度統一,可是肉體的欲望是可以和精神割離的。

烏麟軒清楚地意識到,他喜歡這個夢夫人的模樣,乃至身體。

他控制不住看到陸孟因為得不到自己的鋪蓋郁悶,而自傲。

這是身為優秀雄性的自傲,尤其烏麟軒這種天生眼高於頂的人,他想要得到的女人對他求而不得,這讓他的精神高度滿足。

馬車在緩緩行使著,陸孟想了一會兒鋪蓋的事情,就開始想她這具身體的長姐,長孫纖雲。

根據在秀雲和秀麗那裏打聽來的,她和這個遠嫁的長姐,已經有五六年沒有見過面了。

陸孟不怕被長孫纖雲覺得性格貨不對板,五六年性格和小時候不一樣多正常啊?

但是她怕這個長孫纖雲,提起從前的事情。畢竟陸孟沒記憶,她連長孫鹿夢這具身體的母親叫什麽都不知道。

到時候姐倆一敘舊,陸孟一問三不知,好家夥,據說這長孫纖雲可是會和夫君一起上戰場,是個在這個世界上“離經叛道”的猛女。

陸孟怕她憑一己之力把自己跺了。

她在這裏擔憂的唉聲嘆氣,烏麟軒那種高中生優越感被狠狠滿足後,開始冒出了絲絲縷縷的心癢。

越看越心癢,越看越覺得他確實不用壓抑。

就算她是個奸細又如何?他絕不會聽憑女人左右,只要斬斷她和背後人的聯系,把她困在後宅,她還能玩出什麽花兒?

再不濟,就把她拴起來,或者打造一個籠子關起來。

烏麟軒心裏陰暗地滴墨汁,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他已經從“把她殺了”,轉變成了“就算找到她身後的人,只要把她關起來就好”。

“斬斷她的翅膀,讓她只能留在自己身邊承歡。”

當然了這是早古病嬌男主角非常普遍的特性,陸孟要是知道,簡直想鼓個掌。

被關起來就是她的終結夢想,但是拴著可不行。

烏麟軒想得很美,在馬車一個顛簸,陸孟出神沒坐穩,朝前面一傾身的時候,就被身側的烏麟軒抓住了手腕。

然後又是一個猛拽,陸孟被滿頭珠翠打得臉疼,睜開眼,就又騎在了烏麟軒的腿上。

陸孟感受著物烏麟軒蓬勃有力的腿部肌肉,被大手抹了口脂,叼住嘴唇的時候,心中產生了一個懷疑。

她合理懷疑,烏大狗可能是一匹烏大馬,因為他喜歡被人騎。

烏麟軒又急切的好似惡狗搶食,陸孟不緊不慢抱住了他的脖子,摸了摸他頭頂的冠,然後心中評價,嗯,是純金的,還鑲嵌了一看就非常貴的玉。

烏大狗太有錢了……陸孟沒法不愛他。

她摸了那麽多天鳳冠,玩了那麽多次玉如意,還有那些金銀財寶,現在不用咬,只要上手一摸,就知道是純金,一看就知道玉的價值。

“閉眼睛!”烏麟軒聲音壓得很低,帶著命令的意味。

他沉迷得不行,得強壓著自己的情緒才不至於發抖丟人,結果這女人眼睛嘰裏咕嚕地亂看。

看個屁!

他更深地剝奪了陸孟的呼吸,陸孟也確實乖乖閉上了眼睛。

你還別說,早古文男主角就是不一樣,無師自通不用教不說,這接吻的技術還突飛猛進。

陸孟當然不知道,昨晚上一整晚,烏麟軒都在夢中不斷重復著。

馬車沒減震,走的是大路也晃得厲害。

陸孟圈著烏麟軒的脖子,開始慢慢地回應他,這讓他近乎失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