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3章(第2/2頁)

伯螺:“你現在對我的態度比在占蔔師比賽中好很多。”

我:“因為你也變化了很多。”

伯螺:“如果我依然是那時的表現,你是不是根本不會允許我進入飄蕩隊?”

我:“是。我不喜歡那時的你,不想跟那樣的人交談,而以我倆現在的修為差,我可以讓你遠離我。”

伯螺:“你那時也一樣讓我遠離了你。”

頓了一下,伯螺又說:“那樣的遠離,那樣的求而不得,讓我開始了清醒。”

我:“然後一直清醒到現在?”

伯螺:“我不確定。可能一段時間清醒,一段時間混亂,交替著進行,而每一次的混亂方向可能有所變化。大概是變了的吧。”

我:“如果你能想清楚,你大概便能結丹了。”

伯螺:“謝謝。但很多時候我覺得,也許這無助於我結丹,因為我不是在進步,而是在償還過去的債。練氣期、築基期,我以前不合格,現在得把它們補合格,然後才能想結丹的事情。”

謝景毅:“結丹很困難嗎?”

我:“你這個人設不行,不是高高在上的嘴欠小孩,而是毫無修煉常識的修真界智障。”

謝景毅:“不是智障的修士都認為結丹困難嗎?肯定有人覺得不困難吧?”

我:“是的,有人。但那樣的人不會用疑問的語氣問出這個問題,最多是用嘲諷的語氣反問‘結丹還會遇到困難?’疑問與反問,這兩種語氣你能區分吧?”

謝景毅:“下次我會用反問的語氣。”

我:“我推薦你去向我的親師叔,元嬰期的龍竟星前輩,學習。他在這方面既有天賦又有努力,簡直達到了一種巔峰:誰跟他說話都想打他。相比起來,你的討嫌就比較刻意了,假。”

05423-興奮

孫泗驍前輩:“閱歷不夠。有些東西不是單靠天賦可以達成的,尤其修士命長,些微天賦完全可以用後天努力來抵消。後天足夠努力,天賦不佳也能把事情做好;後天太不努力,天賦極佳也只是虛幻。十年不夠便一百年,直至天賦就像靈根一樣不再有決定性的價值。”

謝景毅:“是,我會努力學習。”

別把自己學成精分了。

羅勁詠:“我們又歪樓了。”

孫泗驍前輩:“伯道友一定想打我們,可惜打不過。”

沒等伯螺回應,孫前輩又對段嚴周說:“你也開口參與一下吧,不然你為什麽參與飄蕩隊?”

段嚴周:“我以為飄蕩隊的重點是飄?”

我:“是的,段嚴周的理解才是正確,孫前輩太話嘮了,還仗著修為逼其他人順他的節奏。”

孫泗驍前輩:“所以你就暗戳戳地布陣想把我傳送走?”

我:“也可能是傳送我自己走。當環境讓我不愉快的時候,我肯定要努力改變或者逃離此環境,不能坐以待斃。”

其他幾個隊友聞言四下張望,找尋我布了什麽陣。

孫泗驍前輩:“別找了你們幾個,倆練氣、一築基忽略不計,那個金丹對非丹藥方面的法陣研究度有沒有築基級都還需要打問號。四個廢材。”

羅勁詠:“話請說完整,只是傳送類法陣方面的廢材。”

孫泗驍前輩:“聯系上文自行補足。什麽都說完整、無歧義、無漏洞,你以為我在編寫教材?”

我:“我記得雲霞宗的教材編寫組固定成員裏沒孫前輩你?你只在少數幾本教材中作為被咨詢對象進過感謝名單。”

孫泗驍前輩:“被授課處趕出大門的你,是以什麽立場來嘲諷我的?”

我:“自相殘殺的立場。”

我說完這句話後,孫泗驍前輩的身影虛幻起來,我們五人的精神都是一振。

羅勁詠看向謝景毅:“我們興奮於終於可以送走一尊瘟神,你興奮的表情怎麽跟我們一樣?你不是該急吼吼地沖入孫前輩的被傳送陣與他同甘共苦嗎?”

謝景毅:“沒見過孫前輩吃虧,想見識一下。”

孫泗驍前輩似乎依然鎮定,還能教育謝景毅一句:“所以說你見識太少。裴林就沒興趣見識這個,他只有興趣制造這個。”

我:“過於在甲面前誇獎乙,容易讓甲對乙心生不滿,無端給乙招黑。”

孫泗驍前輩:“你沒看出來嗎?我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