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藝高人膽大(第2/2頁)

首日身份牌都沒有亮的情況下,任何的討論都是沒有意義的,幾個熟練的老手都是默不作聲的直接進了房,將門關好。

春日的夜風送來窗外陣陣清新奇異的花香,孟馥悠走到陽台邊上,她的窗外仍舊有茂盛的月季花盛開著,但明顯是下面成片的粉色花樹更加引人矚目。

她關上窗戶,伸了個懶腰,整個人往床上躺倒。

十二點鐘,莫斯特林城堡中的所有人準時陷入了沉睡中,夢中孟馥悠看到了一到十號一共十張身份牌,其中四號七號和八號亮著紅光,代表著三張兇牌,除了她自己之外,另外兩張牌面分別是四號的替死鬼以及八號的惡鬼。

沒有雙面鏡看牌,首夜只能盲咬,全憑運氣,她在牌面中選了個一號。

第二天清晨,孟馥悠醒過來後沒有馬上起身,躺在床上回憶著昨晚看到的信息,南景誠四號的替死鬼,陸明衍八號的惡鬼,好消息是三兇沒有連號。

人偶執事準時敲響了房門,將她帶去了玻璃會議室中。

玻璃窗外,原先蒼翠環繞的樹木都被粉紅色的花樹所代替,長勢十分茂盛,將整個會議室都簇擁在了一片粉色的花海中。

所有人入座後,遊戲正式開始。

一號位是個束著兩根低馬尾的小姑娘,看著十分質樸,開口道:“首夜順位發言,我開始了,我是聖槍,完畢。”

二號位敲了敲桌面,“我是隱牌,失語者,完畢。”

接下來的三號位就是昨天那個穿著格子襯衣喜歡給新人科普的男瘦子,用他那快於常人的語速得意的說:“我是共情者,昨天驗到左右的兩張都是兇牌,說完了下一位。”

出師不利,孟馥悠指尖在桌上有節奏的輕輕敲著,腦子裏飛快思考著對策。

四號位就是南景誠,他的神色看起來非常之穩當,漫不經心地說:“四號占星師,昨晚驗到一號三號裏面出惡鬼,完畢。”

孟馥悠微微揚起眉,在沒有雙面鏡的情況下,四號位的前排敢搶占星師,可不單單只是藝高人膽大,這需要超強的心理素質,以及對後排隊友拉扯陣型能力的信任。

五號位:“我是巫師,完畢。”

六號位:“我是小偷牌,昨天得到的消息是本場只有一張隱牌,下一位。”

目前為止的牌面來看,唯一的隱牌已經亮了,就是二號位的失語者,而孟馥悠和陸明衍分別是七號和八號位,後面還有兩張未知的牌面,兇牌沒人能在最後兜底,所以他們兩個認的牌必須能應對所有可能出現的意外,還能把慌說團圓。

最好的辦法是其中一個認一張隱牌,改掉靈隱配置來給南景誠留出一個二跳醫師的機會,畢竟三號的共情也有可能是騎士套牌,並不是百分百安全,他如果二跳騎士的時候再跟人撞了那可就不妙了。

一個認隱牌,另一個再認個敲鐘人,保四號能在三號共情的指認下站住腳。

孟馥悠轉著筆,在六號位說完後接著道:“我是敲鐘人,昨晚得到的隨機消息是四號和九號裏面有一個是占星師,完畢。”

陸明衍:“八號聖徒,完畢。”

接下來輪到九號位,是個長相白凈端正的中年男人,帶著一副金絲框眼鏡,看起來像個知識分子,斯斯文文的說:“我不是占星,我拿的是聖女牌,但是非常抱歉,因為我是第一次上六層,實在是缺乏經驗,昨天沒能在規定時間內完成酒會裏的任務,我聽三號說今天我的身份牌和票決能力都會失效,給大家造成不便,對此深表歉意,真的抱歉。”

他言辭懇切,說完後摘下眼鏡,坐在椅子上對所有人俯首微微鞠了一躬。

其他人都沒接話,只有三號位共情者擺了擺手,說:“嗐,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有新人就是會這樣我都習慣了,你今天可一定不能再掉鏈子了啊。”

語速之快讓孟馥悠一度覺得他隨時會咬到舌頭。

十號位便是昨天那位跟胖婦人跳舞的肌肉男新人,聞言小聲吐槽了一句:“我不也是剛上六層我都犧牲色相了跑去聞狐臭,就是怕萬一缺票拖後腿,哪有那麽難,不就是臭要面子麽,嘁。”

也不知道旁邊的九號位聽見這句碎碎念沒,十號位接著將聲音放大了些說:“我是園丁,昨天得到消息是一對兇牌連座,完畢。”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