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草帽刺客(第2/2頁)

待邀雨,子墨和秦忠志三人入內。祝融才松了手。鐘兒一下撲向邀雨,抱著她的腰不撒手。

拓跋破軍掌燈時才回來,一進府剛想找兒子教訓,便發現府裏上下人心惶惶,就知道定是出了事。

待子墨向秦忠志和拓跋破軍說明了情況,兩人均是眉心深鎖。子墨沒興趣聽他們推論,自己回到廂房找邀雨和拓跋鐘。

鐘兒伏在邀雨腿上睡著了,而邀雨還在扣指甲裏的血。子墨上前按住她,疼惜道,“再摳,皮都破了。”他讓拓跋鐘的婢女將拓跋鐘抱走,牽了邀雨的手回到自己房中。

打了水,將邀雨的手放進銅盆裏,子墨仔仔細細用白絹為她擦去血跡。

“我討厭血。”邀雨冷不防開口。

“我知道。”

“所以我不能讓你沾上血。”

子墨忽而笑了,“我沾上血,你就不喜歡我了?”話一出口,子墨的心中就一緊。

這麽多年,他從沒主動開口詢問過邀雨對他的感覺,手上不免一重。

“疼――”邀雨似是抗議,手卻還老實放在盆裏。

“知道疼,下次就別瘋沖。仗著有罡氣護體就撒野。”子墨又換回兄長的口氣,似乎這樣比較輕松。

見邀雨沒回嘴,子墨又道,“此處已成是非之地,明日我們便動身離開。”

邀雨默默點頭。他們兩個無從知道,拓跋破軍同秦忠志在書房之中徹夜未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