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發燒(下)(第2/2頁)

什麽情況?這是我可以體驗的嗎?

在我完美的色誘計劃裏,應該是我若有若無的觸碰,讓他挑不出我任何不對勁,然後產生某方面的沖動,最後占據他深夜夢回的所有畫面,至於他如何解決,都是他自己的事。

但不應該是現在這樣直接沖動啊!

我不再靠著他,即使渾身酸軟無力,“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弄你的腺體,我腦子有點糊塗,我——”

“所以呢?”他打斷我。

他不僅打斷我,還探身逼近我,我趕緊垂下眼皮,不是害羞躲避,是怕鬥雞眼,影響我在他心中的形象。

“我在問你。”他又靠近一寸。

臉上的熱氣不知道是我發燒的悶重氣息,還是他說話時的呼吸。

我懷疑我得發燒是假的,不然,為什麽何釋比我還要燙?

我說不出一句話。

“孟哥,這都怪你,從第一次信期,你就引我情動,卻概不負責。”

“可、可是…你都說是信期了,信期我對你,呃,負責的話,你信期過了想起來…多尷尬啊!是吧?”

我試著抽手,未果。

他的呼吸聲重了,“如此說來,孟哥一直把信期的我,同平時的我,看作兩個人?”

我機械地點點頭,本來就是,信期的乾元在失控時是失去理智的,欲望和脾氣都比平常難控制,就算真的發生了什麽,也不會是出自本心。

都沒了心,怎麽看作一個人。

可他模仿著我剛才的動作,把側臉貼在我的頸窩,撒嬌似的,我這才知道,如此簡單的動作也能讓人百樣難熬。

“孟哥。”他叫我。

原來乾元的兄弟真的不是乾隆,而是塞壬。

“哥。”他又叫我,帶著鼻音。

“我也可以把信期時的你,同平時的你分開看,今晚過後我們都忘掉,幫幫我吧。”

他蠱惑我。

我本就因發燒而全身無力,更加掙不脫他的桎梏,在封閉玻璃箱裏的海水沖出來了,四面延伸著,塞壬在裏面唱歌。

“救救我吧”他說,“明天我就會忘記,所以請救救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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