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貓貓撒嬌(第2/2頁)

“酒?”任啟東皺著鼻子使勁嗅了嗅,也沒聞見什麽酒氣,似有抱怨,“你喝酒了?有誰來過?大白天的喝什麽酒。”

……我就要喝怎麽著!而且那玩意還是你買的!你買這種東西幹什麽,摻迷藥了吧?圖謀不軌是吧?藍溱腦子分外清醒,舌頭卻像打了結,只能吐出一些含糊不清的音節。

“你到底在說什麽啊?”任啟東束手無策,扶起軟趴趴的藍溱往臥室去,“要睡也去床上睡,等會兒感冒了。”

步履蹣跚的藍溱被帶到床邊,猛地發力,一個頭槌把任啟東撞倒了。

“哎喲我草!你……”任啟東剛要罵,就看到藍溱頭頂鼓出一個包,又只好先給他揉腦袋去了,嘆氣道,“你今天這酒瘋撒得還挺別致的啊。”

藍溱嗯嗯啊啊地比劃著什麽,任啟東聽不明白,就哄小孩似的敷衍應和。

然後,藍溱把手摸進了任啟東的衣服下擺,一路往上推到領口。任啟東配合地擡起了胳膊,藍溱卻不扒他的衣服了,而是一整個人跌在了他身上,臉正趴在胸口。突然,返祖成了個嗷嗷待哺的嬰兒。

“嘶——”任啟東猝不及防,被一陣啃咬的銳痛襲擊,久違地罵了臟話,“你他媽還沒斷奶啊你?”

“唔唔,嘛嘛。”藍溱口齒不清地發音。

任啟東翻了個白眼,認命地仰望著天花板,這蹬鼻子上臉的臭小鬼。

十分鐘後,任啟東已然麻木:“你咬夠了沒啊?”

二十分鐘後,任啟東不抱希望地問:“你就光咬,不能也幹點別的啊?”

半小時後,任啟東生無可戀道:“你好歹能不能換一邊?”

藍溱在一灘自己流出來的哈喇子中,側過臉,將頭轉到了另一邊。

任啟東抓著藍溱的頭發,微微擡起了他的頭,懷疑地問:“你其實都聽得懂吧?在跟我裝醉?”

藍溱眨巴著特別好看的眼睛,眼神迷離又勾人。任啟東繳械投降,松開了手,任由藍溱為所欲為。

“汪汪——!”門外傳來一陣狗叫聲。

任啟東胸口被一塊大石壓著,他撥了撥藍溱的發絲:“該去喂阿瑟了。”

藍溱咬咬咬。

“汪——!”“汪汪汪——!”狗越叫越急。

任啟東嘖了一聲:“藍溱,你打算餓死你兒子是吧。”

藍溱咬咬咬。

任啟東支起上半身,藍溱緊隨不放,差點要被扯掉下來了。

“嘶——!藍溱!先松嘴啊你,我喂完它就回來喂你。”

千鈞一發之際,響起一陣沙沙的聲響,倒豆子一般,持續了約一分鐘。狗也不叫喚了。

任啟東放下一顆心,躺了回去。這笨狗終於學會使用自動放糧機了。只是,他胸口還趴著個比狗還狗的成年男性。

任啟東聽著藍溱的呼吸聲逐漸粗重,伴著時不時的幾句夢囈,香甜地睡了過去。任啟東也不掙紮了,也閉上眼睛補眠。

藍溱做了個奇怪的夢,猛地一驚醒,坐了起來。任啟東跟著被弄醒,環抱在腰間的手臂被打落了。

藍溱清醒地眨了眨眼,眼前這光景……

任啟東順著他的視線低下頭看,齒痕斑斑。

藍溱的雙眼不可思議地睜圓了,欲言又止:“你……我……”

任啟東把衣服拉下來,平靜地陳述:“你咬的,你忘了?”

“不可能。”藍溱矢口否認,他幹不出這種下流事。

任啟東嗤笑一聲:“難不成還是我自己咬的?我碰得到嗎我?”

藍溱連滾帶爬,火速往外逃:“你撞見鬼了!”

臥室門一開,趴地上打瞌睡的阿瑟瞬間醒了,搖著粗短的小尾巴一路小跑到藍溱腳邊打轉。

任啟東跟著出來,把狗拎起來看,圓滾滾的肚子格外突出,比孕狗還誇張。隔著肚皮,他能清晰地摸出狗糧的顆粒感。又去喂食機檢查了下,半桶都沒了。照理來說,這一桶是一周的分量。

任啟東把機器插頭拔了,以後還是用普通碗喂。

都說狗是傻的,只知道吃,不知道飽。這點在阿瑟身上得到了很好的印證。

狗爪子踢踢踏踏,藍溱與它玩起了拋飛盤。任啟東從廚房探出頭來,邊系圍裙邊朝他們喊:“別在屋子裏玩,樓下又要上來投訴了。”

藍溱撇撇嘴,把飛盤收了起來。阿瑟圍著藍溱蹭腿撒嬌,藍溱被驅使著走到零食架旁,剛撕開包裝,任啟東又遠遠地發話了:“藍溱,今天你和阿瑟只有一個能吃上晚飯。你考慮清楚。”

藍溱看了看手裏的狗零食,拿夾子封好放回去。又朝任啟東做了個鬼臉。

阿瑟哪肯輕言妥協,急得在地上不停打滾。藍溱蹲下拍拍它的腦袋,道:“新的一課,人類是種很自私的動物。”

作者有話說:

叫“阿瑟”是因為藍溱在拉郎配

王者榮耀中 安琪拉 和 亞瑟 是一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