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第2/4頁)

徐志虎眼睛眨巴兩下,“她情夫是誰你知道嗎?”

馬翠花目光仿佛淬了毒,語氣篤定:“我見過他們寫的信!”

徐志虎又問:“信上寫了啥?你知道信在哪嗎?”

“我不認字,是我兒子說的。”

馬翠花個頭矮,只能仰頭看他,“信就在他們臥室。”

“帶我們過去。”

“跟我來,他們臥室在這邊。”

馬翠花說著領他們過去,徐志虎跟在後面嘀咕,“不認字你就說兒媳有情夫啊?”

馬翠花睨他一眼,“你沒結婚吧?”

徐志虎納悶:“咋的?這跟我結沒結婚還有關系?”

“這結了婚的人呢,夫妻雙方有沒有二心最明顯了,一看就知道了,離了心看著就不一樣。”

馬翠花把臥室門打開,進屋就直奔床頭櫃走,全都拉開以後開始翻翻找找,徐志虎尋思你這老婆婆對人家夫妻倆臥室的東西還挺了解。

馬翠花三個抽屜都翻了沒找到,又去被子底下找,喃喃自語:“不可能啊,肯定是她藏到別的地方去了!”

徐志虎為難地跟鄭文權對視了下,小聲說:“這人證詞我感覺也不可信。”

床單底下也被馬翠花翻了個遍,依然是空空如也,除了一個空木床什麽都沒有,她又說:“一定是她殺了我兒子怕警方找到證據所以把信都燒了!”

徐志虎撓了撓脖子,“要不您先出來,我們還有別的問題要問。”

馬翠花跟沒聽到一樣。

岑柏注意到他們這邊的動靜走了過來,問正在記筆錄的鄭文權:“怎麽回事?”

鄭文權附耳過去,“這個婆婆一直說她兒媳有情夫,要給我們找通信的證據。”

“結果啥都沒找到。”

跟情夫通信的證據能那麽容易被她婆婆找出來才奇了怪,岑柏沖徐志虎喊了句,“先讓她出來,等下我們的人來找。”

徐志虎見岑柏也發話了,決定不再等,過去拉她,“婆婆,交給我們,你先出來。”

馬翠花力氣哪抵得過他,一拉就被拉了出來。

岑柏看著她問,“你說事情發生之後米靜就不見了對吧?”

“對啊,我早上上工她還在家的,她今天在家休息。”

馬翠花言之鑿鑿,“我回來以後沒看到她,還去村裏都問了,都說沒看到她。”

“警官,肯定是她心虛跑了。”

岑柏感覺她就是陷入了怪圈,“她要是想跑就跑了,為什麽還要殺你兒子?”

“說不定是跑了被我兒子抓住了,所以把他殺了。”

馬翠花感覺自己猜測還挺合理的。

岑柏繼續問:“鄧志成今天不用上工嗎?上午為什麽在家?”

“對啊,他早上跟我一起走的啊!”

馬翠花被他這麽一說也納悶了,“他為什麽上午回來啊?”

瞧著挺機靈,實則還是糊塗蛋。

岑柏又說:“他平時在哪上工?”

“他是我們公社的小隊長呢!”

說到這個,馬翠花很自豪。

岑柏揮手讓周玉良跟另外一個隊員過來,出聲吩咐:“你跑一趟鄧文成所在的村公社,問問他上午到底為什麽突然回家。”

兩個人齊齊說了聲好,去查案了。

這個節骨眼上米靜的消失確實奇怪,起碼找到她這個人在哪,很可能案發時她就在現場,如果真的按照馬翠花所說是私奔的話,起碼要帶上一些財物和衣服。

鄧家這房子不大,一共四間房,兩間臥室,一間客廳,一間廚房,岑柏又走到馬翠花面前,“家裏值錢的東西有丟嗎?”

“差點忘了這個!”

馬翠花聽他說完趕緊跑去自己臥室找東西,幾分鐘後哭嚎著走了出來,“警察同志,你可要為我做主,我櫃裏有一根金條沒了。”

“我就說肯定被她這個賤蹄子偷走了。”

還真丟了東西啊?

岑柏又確定了一遍,“確定是金條?”

兒子沒了,金條也沒了,馬翠花簡直要哭死了,在心底罵了米靜千百萬遍,“是,當年我婆婆去世後留給我的。”

“有一兩呢!是長的。”

“我就怕有人偷,特意藏在床底下一個磚頭裏面。”

金條對一個普通家庭來說算是一筆挺大的隱藏積蓄了,不會輕易示人,藏得也嚴實,除了自家人別人應該都不知道。

眼下案子的線索似乎指向失蹤的米靜,岑柏沉聲又問:“除了金條以外,家裏別的值錢的東西有丟嗎?”

馬翠花搖搖頭,“警官同志,你可千萬要把她給我抓回來啊!”

岑柏接著問:“米靜是哪裏人你知道嗎?”

“就我們隔壁青頭村。”

岑柏又找來一個隊員,溫聲安排下去:“韋營你帶個人去青頭村找米靜家屬,問一下他們今天有沒有見過米靜。”

“走訪的時候多問問。”

韋營領命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