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第2/6頁)

鄭嬤嬤恨林福不肯幫忙,恨兒子不爭氣,被個女人迷了心竅,但更恨罪魁禍首香荷。

要不是香荷整日裏搔首弄姿,她兒子怎麽可能被香荷迷了魂。

所以,一切的一切,都是香荷的錯。

結果現在香荷還能贖身回老家,或者是去莊子上享福,這更讓鄭嬤嬤恨上加恨。

她不會放過香荷的,不會。

既然兒子汙了香荷的清白,那香荷是她鄭家的人毋庸置疑。

香荷這邊,被關在柴房裏冷冷清清的。

但心裏卻不斷咒罵鄭嬤嬤的兒子鄭宏。

要不是鄭宏汙了她的清白,老爺肯定會把她收房的。

都是鄭宏這個混蛋!

不僅汙了她的清白,還害得老爺厭棄了她。

對於鄭宏這個混蛋,香荷是恨不得喝其血,食其肉,以解她的心頭之恨。

大概過了個把時辰之後,老管家幫鄭嬤嬤請的大夫上了門來。

那大夫只是個尋常的大夫,清理了傷口,敷了藥包紮好,給鄭嬤嬤留下幾瓶傷藥便背了藥箱離開。

鄭嬤嬤看著兒子屁股上滲出的血水,心裏擔憂不已,怕大夫的傷藥不好,兒子的傷更加嚴重。

“怎麽不把府裏的那個吳大夫叫來,那吳大夫聽說醫術不錯。老管家還說幫我。

呵,府裏的好的大夫不叫,偏叫了外頭的普通大夫。”白讓她兒子疼這麽久,真是可恨。

鄭嬤嬤心裏極其不痛快,不由得心裏罵了許久。

殊不知老管家找的是專門治跌打損傷棒瘡的大夫,已經是費了不少心思。

而且,鄭嬤嬤可沒掏錢給大夫,人大夫給了藥就走了,因為診金老管家提前給了。

只是現在鄭嬤嬤怨天怨地,直把所有人都想成辜負她的敵人。

因此,視而不見罷了。

原本鄭嬤嬤還以為雲芳會過來看看她,結果她連雲芳的影子都沒看見。

“都是一些下賤的東西,見我失了勢,連面都不肯露。白瞎了我那些糕點衣服首飾,到頭來卻是喂出了一頭白眼狼。可真是好樣的!”

鄭嬤嬤都要被氣死了,一邊守在兒子身旁照料,一邊不斷咒罵。

當天天黑之後,王熙鳳便把下人們都打發了出去。

夫妻兩個約在浴房內。

王熙鳳剛把自己的頭發洗幹凈,後面的男人迫不及待靠了過來。

嗯,倒是享受了一把有人服侍洗澡的快樂。

只不過沒多久之後,浴桶裏的水濺起了一片片浪花。

滿滿一桶的熱水,最後被晃蕩得只剩下半桶。

可見戰況之激烈。

等到愉悅的交融結束時,王熙鳳已經腿軟外加渾身無力,險些站都站不起來。

王熙鳳白了一眼正在清理的林如海,“為什麽每回我都像是被你吸幹了精氣似的,混氣無力。你倒好,精神抖擻仿佛下一刻還能上戰場。”

林如海正在動作的手頓了頓,揶揄道,“夫人想知道為夫下一刻是否還能上戰場,試試不就知道了?”

王熙鳳:“……”

男人都是色胚。

“我走不動道兒了,大人快把我抱回去。”她現在只想癱在床上休息。

聽見這話,林如海笑得肆意。

“好,為夫這就來。”然後,林如海不僅當了王熙鳳的人形車架,順便還做了回伺候人的活計。

王熙鳳的衣服,都是他穿的,頭發也是他擦幹的。

王熙鳳躺在溫暖舒適的大床上,心說林如海這一點,還是很不錯的。

她挺滿意。

兩人的從入夜就開始開車,完事的時候其實並沒有多晚。

王熙鳳的大腦因為方才數次攀峰高峰,以至於現在還處於興奮狀態,根本睡不著。

林如海頭發也沒幹透,於是夫妻兩個窩在一起說著閑話。

這一說,不免提起家裏的兩個孩子。

“大人,我覺得黛玉的身子骨有點弱了,咱要不要請個武師傅讓黛玉跟著練一練,也好強身健體。”

林如海挺聽聞要給黛玉請武師傅,第一個反應便是皺起了眉頭。

“這怕是不合適吧,女兒家家的,誰家會請武師傅教導?請個先生學文習字還差不多。”

在林如海看來,女兒家還是貞靜為好,要不然練得五大三粗的,到時候被婆家嫌棄往後夫妻不和,豈不是後悔莫及。

王熙鳳一聽這話,就知道林如海是不同意。

“大人,這也就是黛玉,我才親自跟您說。巧姐兒我是一定要請的。不論武師傅還是文先生都要請。我可不想以後我的女兒被男人欺負。”

“往後若是巧姐兒的夫婿不老實,當場就能打爆那男人的狗頭。”

“欺負夫君,總比被夫君欺負強。至於往後夫家,咱若有權有勢的,他們上趕著求娶,誰還在乎要娶的妻子會不會武。我就是要他們忌憚,不敢胡來。”

“當初若是我會武,早就打爆了前頭那個死鬼的狗頭,哪能讓他把我氣得小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