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第四十回(第3/3頁)

嫁入皇家最忌諱的就是前緣不清,汙了清白是小,若是因她牽連了秦關或是那人就得不償失了。

她來長安之後只頭腦不清醒地問過一人,再就沒敢提起了。

“只是……兄長認識的人,已經多年沒有聯系了。”秦硯這也是說得實話。

那人確實也認識她兄長。

秦硯輕輕皺起的眉梢好似在懊悔提起這件事,淡淡說道:“與我也無關,不用在意。”

她盯著沈曠,總覺有些熟悉,但她確信沈曠不是那人。

甚至她也不清楚自己對沈曠存有的感覺,是不是因為一直在找尋前人的影子。

沈曠黯然的目光讓人察覺不到,從未聽秦硯提起過漠北的事,就像與那邊毫無瓜葛一樣。

但也確實,她信中已然說過——[再無瓜葛]。

應當是不願再見到信中之人,也不願旁人提起。

他也並非有意試探,今日只是想起了曾與她約好逛廟會,似乎兩次都沒能做到。

但今日也不似讓她高興。

一路上兩人好似都各自懷有心事,也就說些聊勝於無的。

沈曠還是送她回到了秦府,下了馬車在門前沈曠好似還有話說,但秦硯決定先發制人。

“您待友人都這樣?”秦硯盯著別處,淡淡地說道。

這一晚廟會再怎麽騙自己,也不會看不出沈曠根本不想做友人,但她跟沈曠又沒有可能。

那麽按照她的習慣就是,當斷則斷,從不留情。

“你……你是不同的友人。”沈曠好似掂量了許久。

但秦硯十分果決,“我跟您做不了夫妻,也做不了友人。”

秦硯不可能回宮,也不想跟他這樣糾纏不清。

只會一次又一次的擾她心弦,難過的只有她而已。

“宮宴就當是彌補騙您簽和離書的事,此外還是不要再見面了。”秦硯說得決絕。

沈曠愕然,但也是意料之中,只要靠近,秦硯必定會遠離。

但不是完全沒有路可走。

“不做夫妻,不做友人……也可以。”沈曠沉聲說道:“那不如試試另一種。”

“?”秦硯還在納悶,不做友人還有別的路可走?

但只聽沈曠說了一句——

“純潔的肌膚之間的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