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第四十七回(第2/2頁)

一瞬不穩,下意識想抓住什麽借力,一雙手接住了她,穩穩托住她的後腰。

“嗯,還沒那麽柔弱。”沈曠低頭看向面前逞強的人,一時失笑,轉而將人打橫抱起來。

秦硯“哼”了一聲,攬著沈曠的手勒得更緊了些,“那就勞煩不‘柔弱’的您了。”

後.庭溫泉只放了淺淺一層溫水,像是刻意囑托過一樣。

秦硯坐在池邊腳尖劃著水花,看著沈曠自己擺弄著放水的出口,眼神落在被水花浸濕半片的外衣上。

綢緞順著腰間垂落,隱隱約約半透著衣衫包覆的下身。

再熟悉不過的緊致腰身現在遠遠看起來也是一陣燥熱。

“還合適?”沈曠回頭問她。

秦硯心不在焉地探足進去,試了試水溫,點點頭。

她不太會泅水,沒過大腿的水深就足以讓她發慌,鳳儀宮的溫泉雖深,但水深從沒有超過小腿深度。

恍然想起在鳳儀宮溫泉中的那夜,像是初次開放節制一般,什麽猛烈的東西都一股腦地湧現出來。

今時即便是有酒意催促,沈曠也沒像那日一般毫不節制。

若是她表現出輕輕皺眉,他都會停下再三詢問。

秦硯被問煩了,顫聲道:“再問……你就出去!”

沈曠吻著她賠罪,之後“展示”地更加賣力。

溫泉汽水纏繞,霧氣之間方才的景象好似揮之不去。

秦硯抱起單膝,身上一層薄紗攏在身上,發絲散落在身前,因霧氣濃重碎發尖上凝出一些水珠,撐著臉頰透過水汽不知想的是什麽。

她看著沈曠自己忙絡著,剛才就想說,一路走來就沒見過宮人。

沈曠本就不喜歡人近身伺候,她更是不習慣這時還有旁人,倒也正好。

他倒是精明,沈曠一直跟她在一起,都不知道什麽時候吩咐的。

而且廣華殿不愧是什麽都有,有解藥還有那種避子的物件,秦硯稍微提一提,但沒想到還真有,太醫院還真是盡心盡力。

倒也省的她去喝那避子湯了。

不過秦硯忽然心中一陣閃光而過,霎時將這些可疑之處連在了一起。

冷水和溫水固定好了之後,沈曠劈開水波走了過來,他看向秦硯,心胸之間一片溫熱。

坐在池邊的人泛著紅潤的臉頰倚在膝上,靜靜地盯著他一路走過的水花。

就在靠近前片刻,秦硯擡起纖細的小腿,足尖抵在沈曠腰部,微微用力不讓人靠近。

“您早就知道?”秦硯問。

今晚這不是偶然事件?沈曠恐怕也是知情的。

都有空準備好一切,若說他不知情,那他就是有未蔔先知的怪力了。

秦硯又是那淡淡的樣子,沈曠怔在原地,瞬時反應過來她說得是什麽。

沈曠沉聲問:“你說那酒?”

“不,我不知道。”沈曠果斷否認,“我從不會對你用那種東西。”

聽著沈曠的保證,秦硯自己倒像有些小人之心了,但她警惕地很。

“那您那解藥是哪來的?”秦硯警惕地問道。

雖然那解藥是她摔了,有跟沒有結果都是一樣的,但她就想知道個緣由。

沈曠不像是沒事備著這種東西的人,就算是當年皇太後送過酒以後也沒有。

“徐太醫給的?”秦硯抿嘴問,說不清是什麽感覺。

“……”沈曠不能反駁。

秦硯就知道徐太醫不會無緣無故找沈曠說話,她偏過頭,悶悶地說道:“所以還是知曉的。”

雖然她幾年前也曾用過這一手,但是被同等對待了心中還是有些不痛快。

秦硯輕笑一聲,難怪當年沈曠會生氣,算了,一報還一報吧。

沈曠不知如何開口,他確實有私心,只是這私心沒比那壺酒高尚多少。

只是心中還是有些低悶,在她心中他還是一個不可信的人。

他問:“對於那壺酒,我說我不知情,你可信?”

即便可能是同等的答案,沈曠還是問出了口,眼眸低沉。

秦硯擡頭看向他,眼神竟然被這一問動搖大半。

以他的品性不至於做出這種事,只是她越發難以揣測沈曠的意圖。

沈曠伸手擡起抵在腰間的好似無力的玉足,手心的傷疤順著腳踝向上滑過,輕輕握住把人帶至身前,他在秦硯耳邊溫聲道:

“三年都忍了,你覺得我急於這一天嗎?”

作者有話說:

應該比較safe的一章,如果有什麽意外或者掉落什麽突發奇想的補全,點進作者專欄第二行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