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第2/3頁)

只是卡牌上的塞琉斯是一個魁梧的男人,納西妲熟悉的塞琉斯是一頭馱獸。

常洺摸了摸鼻子,難為情的說,“在制造卡牌時,我沒想到它們會出現在須彌。”都是系統的鍋,天天整這麽多花活。

“我倒是覺得很好。”說完納西妲憑借感覺取出三張角色牌,都是她覺得很可愛的人物。

在組牌時納西妲好奇的問,“你不需要準備嗎?”

常洺搖搖頭,“我有常用的卡組。”

“那這些卡組我以後也能用?我還以為一個卡組只能用一次。”納西妲了然,她記下這些卡牌,如果以後夢裏再碰見有人想打七聖召喚,那她可以出現,和對方打一場。

嗯,僅僅在夢裏,畢竟在現實裏,人們根本不想和小孩子玩牌吧。

納西妲再看常洺一眼,忽然想知道她為什麽要和自己打牌。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她直接把問題講出來。

“我打牌其實是有獎勵的。”興許是在夢境裏太放松,常洺講出來這件事,等他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麽,一下子緊張起來,哪怕讓他來聽,也覺得這樣說實在是太功利了。

正當常洺想解釋拿獎勵是一方面,他也是真的喜歡以打牌消遣時,納西妲看透他內心的顧慮般笑著說道,“享受遊戲帶來的樂趣和從中獲得獎勵從來不沖突。”

“所以我們打牌吧。”這次輪到納西妲發出邀請。

她這個舉動打消了常洺的那點糾結,他拿出自己的卡組,直言道,“那我不客氣了。”為三百原石,就算是神明他也不會手下留情。

“那我也開始了。”納西妲拋出硬幣,決定誰是先手。

常洺盯著硬幣落下,內心變得平靜,他突然覺得留在阿如村很不錯。雖然他是被當成嫌疑犯被逮捕,可至少遇見了小吉祥草王。

還和小吉祥草王

一起打牌。常洺暗想這就是傳說中的因禍得福吧。

“該投骰子了。”納西妲的話拉回常洺的注意力。

被叫到的常洺點點頭,自信的拿起骰子,然後擲出了七個色,這一刻他臉上得意的笑容消失了。

納西妲觀察著常洺,覺得人類的情緒真是豐富,低落開心都可以在一瞬間轉變。

這也使得她更加期待牌局,她有預感在打牌的時候她也能體會到這種情緒上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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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這下,賽諾坐在營地高處的建築商,今晚他負責守夜。雖然很多風紀官都說不用他來做這件事,可是賽諾實在是無法完全相信那些風紀官。這並非是一種特殊的對待,而是一種例行常規的懷疑。

賽諾回憶著常洺的話,他的那個想法某種程度上被驗證,教令院內部的確出現問題。而且這個問題很可能和賢者有關系。

超乎尋常這四個字,可不是普通研究能承擔的起。

在這個基礎上,他無法保證風紀官中不存在倒向賢者的人。

風紀官說到底也是人,會有自己的打算和想打,這不是賽諾能夠幹涉的。

還有那名在沙坑下發現的學者,賽諾睜開眼睛,在來之前他看過對方的資料,知道她最後一個參加的項目隸屬於大賢者阿紮爾,後來不知什麽原因,她帶著項目的資料逃進沙漠。

教令院以損害知識罪第一時間對她發布通緝,然後風紀官開始追捕。

這是正常的流程,即使是作為大風紀官的賽諾他也挑不出毛病。

然而如今賽諾卻發現這種正常流程很不正常。既然已交給風紀官,那為什麽那名學者還會在沙漠中先一步被人追上?

賽諾認為與其說風紀官按照流程接手了這項抓捕工作,不如說是教令院利用規則,讓風紀官提供情報,進而他們轉交給愚人眾,令對方能夠先一步找到那名學者滅口。

想到這裏,賽諾徹底理解為什麽常洺要提出單獨和他談一談。

他在害怕風紀官內部的叛徒把他說的話告訴賢者。

賽諾推測到這裏,開始在篩選哪個賢者會和愚人眾勾結,他越是想眉頭皺的越深。因為在他眼中,每個賢者幾乎都有嫌疑。

其實從愚人眾能夠進入須彌起,賽諾就感覺到異常的氣氛。但考慮到須彌和至冬兩方的合作,他能做的只有提醒風紀官對愚人眾要堤防,盡量不要與他們發生沖突。

突然間,賽諾覺得他被風紀官這個身份束縛住了。

正是因為他是風紀官,才無法做很多事,必須束手束腳。比如這次,按照規則,他回到須彌後必須將那名捉到的學者交給教令院。

那時候他就算提出來想調查是誰先一步殺死學者,甚至直接將愚人眾列為頭號嫌疑犯,賢者們也不會讓他再查下去。畢竟真查出點什麽可怎麽辦。

假如賽諾執意要調查,那他就是違規操作。

推測到這裏,賽諾冷靜的考慮起他接下來要怎麽做,以及他還要不要留在教令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