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一類人。
秦隨不了解沈惟舟。
但秦隨了解他自己。
看著細白手指上刺眼的血痕,又看著沈惟舟隱忍疼痛卻一言不發的模樣,秦隨突然自嘲地笑了笑。
他慢慢地低頭,毫無□□意味,輕輕舔舐過沈惟舟凸起的指節,然後拿帕子把傷口蓋好。
秦隨感覺到舌尖蔓延開的鐵銹味,不緊不慢地給沈惟舟包好掌心的傷口,然後又輕輕親了親沈惟舟的指尖。
“下不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