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血漿那種令人作嘔的惡臭和肺腑中蔓延的饑渴一起。
越來越難以區分你我。
休息了良久之後,他終於緩過氣兒,去敲響了老肖的門。
門後面沒有人回應。
一推就開。
惡臭自其中流溢而出。
寂靜裏,槐詩絕望地捂住了臉。
“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