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直到他難以呼吸的時候,槐詩才松開了手指,緩緩起身。
“帶他去找個好醫院吧。”槐詩對哲學家說,“現在接回去的話,還來得及。”
哲學家愣了一下,似是困惑:“只是這樣嗎?”
“難道還要怎樣?”
槐詩反問,平靜的凝視著哲學家:“我當升華者,不是為了在發怒的時候去斬斷別人的手。”
“看來是我做了多余的事情嗎?”
哲學家聳肩,“如果惹你不快的話,我道歉。”
雖然道歉並沒有什麽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