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七章 心が痛いの感覚(第3/4頁)

“哦,我知道了。”她露出笑容,“深津君,你一定還沒有抱過女人吧?”

在他耳邊輕聲呢喃:“只要嘗過一次那樣的滋味,就不會這麽難堪了哦。怎麽樣,要不要我來幫忙?就當是你一直以來的酬謝……”

啪!

在深津慶的手中,水杯崩裂開一道痕跡。

那是夢破碎的聲音。

深津已經忘記自己當時究竟是怎麽回答的了。

只記得自己就那樣,低著頭,可恥的、狼狽的……逃走了。

想要逃到影子都追不到的地方去。

將一切全部都忘掉……從那之後,便是漫漫空洞的時光。

就在賽場之上,深津慶早已經沉浸在夢的泡影中,將一切都拋到了腦後。

只是大口的吞咽著杯中的苦澀,不知不覺的,淚流滿面。

為何會變成這樣呢?

從什麽時候開始,一切就變得不同了。

自己竟然從未曾察覺。

可她呢?

她真的知曉自己的心意麽?

寂靜裏,淚水漸漸的落入杯中,一點一滴的,打濕了手心。

旋即又迅速蒸發了。

就好像他端著的不是什麽水杯,而是燒紅的烙鐵那樣。在恐怖的高熱裏,將他的手漸漸焚燒成焦炭,嗤嗤作響。

那是隱藏在酒杯之中的熱量終於爆發了,隨著冰水的減少,開始擴散……

明明只要松手就能夠得到解脫,可是深津卻舍不得松開,只是流著淚,在迷離之中啜飲沸騰的苦酒。

只想要,再一次的看到那樣的幻影。

再一次回到初見時的梅花之下,凝視著沐浴在雪中的那個少女,告訴她,一直以來自己都想要說的事情。

“阿桃小姐,我是發自內心的……愛著您的啊。”

如此卑微的,從裂開的心中說出這樣的話。

可是已經無人回應了。

深津慶,閉上了眼睛,不省人事。

可就算在暈厥之中,依舊在流淚哭泣著,死死的抓著那個水杯……哪怕是搶救者用上了鐵鉗都難以掰開。

在旁邊,槐詩目瞪口呆。

要說的話,這是他通過對某人進行觀察和取材,最後所得到的靈感,以迷夢之籠中的腐毒源質作為材料,將種種情緒轉化之後,進行重鑄所得出的結果。

水只是水而已。

融入其中的,也只有一粒微不足道的泡影之種。

以歡欣的錯覺作為起點,在劫灰的引導之下漸漸墮落,最後在絕望的苦痛中無法自拔。

這就是水割之夢。

可惜的是,夢境操作畢竟不是槐詩所長,所以靠的不過是腐夢殘骸所帶來的加成,還有鑄造者的熔爐而已。

不但無法長久保存,而且制作時間也長的驚人。

受限於他的技藝,必須對方親口吞下之後,才能夠萌發,順著對方靈魂的漏洞生長,帶來最大的痛楚。

這是塗抹了一層糖衣的毒藥,和那樣的噩夢相比,杯子上的高溫也不過是添頭而已。

只能說,占了廚魔大賽的便宜。

他想象不到深津慶究竟看到了什麽,也沒有辦法感同身受,但多少也通過外在表現有所猜測。

然後,發自內心的感到欽佩。

——畢竟,舔狗是真的牛匹。

並沒有過了多久,結果就已經徹底明了。

深津慶被判定徹底再起不能,失去了繼續比賽的能力,甚至不知道在短期之內能不能醒來。

就在眾多錯愕的視線中,懷紙小姐咧嘴,微微一笑,帶著自己的雇主轉身離去。

廚魔對決開幕賽。

懷紙素子,勝!

……

……

一直持續到現在,觀眾席的廚魔們依舊有很多人沒有回過味兒來。有的人心裏已經有了猜測,但卻不會說出口。

一方面是把握不大,另一方面……則是巴不得其他人遇到她之後也吃一次悶虧。

畢竟那位素子女士,是貨真價實的強敵。

這是毫無疑問的一點。

不能因為深津慶如此倉促突兀的敗亡就覺得他是什麽簡單角色。

畢竟三途的名聲在外,在座的人,不論是誰都不能保證,自己吃下一整套鐵炮大宴之後能夠安然無恙。

想要取得勝利,那麽就要先發制人。

利用比賽規則,先完成的廚魔可以優先讓對手吃掉自己的料理,然後爭取一擊KO。而不是像是那個詭異的女人一樣,毫無化解的將竄變之毒全部吃掉,而且還嫌不夠,還想要……

只能說深津慶實在太可惜了。

明明是本來有望闖入決賽輪的人選,結果卻遇到了相性最糟糕的對手。

不論是誰都看出來了:那個叫做素子的女人,對毒的抗性實在高的太過分!

除此之外,唯獨有郭老廚魔對那一杯肥宅悲傷水升級版的力量有所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