蘸碟就搞定了。
尤有余暇的槐詩還揮刀用蘿蔔雕了一個亂七八糟的破房子堆在掛面中間。
大功告成!
這時候,恩裏科的通心粉甚至還沒有出鍋,也沒有來得及在活蛆芝士磚中進行攪拌,槐詩就已經按下了傳菜鈴。
這就完事兒了?
場內場外,所有人錯愕的瞪著槐詩手邊的料理,難以置信。
這啥?
水煮冷掛面?
槐詩歪頭,點燃了嘴角的煙卷,深吸了一口氣壓壓驚之後,隨意的彈了彈煙灰,沖著恩裏科擡了擡下巴:
“——特制瀛洲風冷蕎麥面,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