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存的最後一點尊嚴在輕聲低語。
我在乎。
接下來槐詩再沒有說話,收起了自以為是的善意,履行了一個客人的本分,喝完酒之後就轉身上樓去了。
高橋早已經喝的酩酊大醉,哭著喊著完了說著胡話一個人踉踉蹌蹌的走了,等槐詩他們再度下來的時候已經看不見人影。
只有平靜的老板娘禮貌的將一行人送出門外。
走了很遠之後,槐詩回過頭,看到老板娘站在門後,拿起竹竿,摘下了門口的燈籠,低頭吹滅,轉身回到了店裏,關上了門。
裏面的燈火漸漸熄滅。
打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