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應芳州伸手,無形的力量扯著槐詩的領子,奮力一拋,不顧槐詩的掙紮,直接將他塞進籠子裏。
“我不知道教你的人究竟有多敷衍了事,但你的極意,不應該是這麽簡單才對——”
他擡起眼睛,肅然說道:“讓我看看,你的極限在哪裏。”
那一瞬間,槐詩來不及說話。
只聽見風中震怒的嘶鳴再度迸發,囚籠之中,冠戴者咆哮,沾染著粘稠鮮血的鐵錘對準了他的腦門。
轟然砸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