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我好幹我的活(第2/3頁)

我知道你對我有很多疑惑,要不然這兩天也不會和那個小姑娘總是給我施展治療神術了。雖然我很健康,但是也得感謝你們的關懷。”

這番話把華真行鬧了個大紅臉,約高樂很有意思,華真行甚至沒有見過像他這樣的人,把什麽事都挑開了說,偏偏還顯得很坦然。

華真行和曼曼偷摸施展了那麽多次治療神術,想試探對方的反應,結果人家早就心知肚明,今天還特意上門“道謝”了。這種事情,真是誰幹誰尷尬啊。

將約高樂請進後院,在荔枝樹下坐好,泡好一壺茶,華真行先給對方斟上,感覺還是有點懵,怎麽暈暈乎乎就把人請到這裏了,這位律師當真深不可測。

但華真行也沒有害怕,在自家地盤上他還沒有怕過誰呢,約高樂就算本事再大,能比三個老頭能厲害嗎?別看楊老頭此刻不在家,但他老人家在必要的時候恐怕冷不丁就會鉆出來。

這是華真行的底氣所在,也可說楊老頭把他培養的有點莽,反正就將人請進來喝茶了,然後問了一句:“約先生,您也是神術師嗎?”

既然對方說話那麽直率,華真行也不繞彎子了,而且他的稱呼很有意思,約高樂本身就是一個姓氏,而他又直接來了個簡稱,就像稱呼羅柴德為羅醫生那樣。

約高樂端著茶杯道:“我當然是一名神術師,但和你一樣,也不僅僅是一名神術師。除了神術我還學過很多東西,比如現在我就是一名律師,有學位、有證書的。”

華真行:“請問您的修為有多高?”

陌生修士之間,這是一句沒禮貌甚至是犯忌諱的話。彼此的修為,熟悉親近的人自會知曉,修士第一次見面往往只能觀察判斷,除非對方自己願意說,否則不好亂問的。

華真行也知道這個講究,但此刻卻被約高樂帶得有點跑偏了,想問就問了出來。

約高樂笑著答道:“初次見面,社交場合,假如你突然問對方是什麽學歷,這是有失風度的,又不是應聘面試。

但我可以告訴你,我是法學博士,至於修為有多高,那就不能說了,其實也不必說。”

華真行:“是我失禮了,您不想說就不說,當我沒問,但怎麽就不必說了?”

約高樂:“因為我來到這裏,根本就沒有打算動用神術,只要沒有人用神術來對付我,完全就可以把我當成一名普通的律師……這茶不錯,謝謝!”

他已經喝光了一杯茶,將手中的空杯子遞了過來。華真行給他又斟上大半杯,有些沒話找話道:“按照你們的習慣,好像應該說請我喝杯酒,您剛才為什麽說要喝茶呢?”

約高樂:“這不僅是入鄉隨俗、客隨主便,因為一大早起來就喝酒實在太過分了,難道喝多了繼續睡嗎?閑話待會兒再聊,我們還是談正事吧。”

華真行:“什麽正事?”平生第一次,他對正事這兩個字產生了一種很荒誕的感覺。

約高樂一本正經道:“我的雇主奧海姆先生的保釋手續。幾裏國很多地方沒有法律秩序,但法律條文還是很完善的,相信非索港也可以執行,你們的公安局領導目前還不太適應。

奧海姆先生的罪名很嚴重,多次進行非法藥物試驗,在試驗對象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而且據我們對這個人已經達成的共識,他絕對會想方設法棄保潛逃。

對這樣的人,保釋金的數額要定得很高才行,使他就算棄保潛逃也要付出代價。恕我失禮,你們這個地方現在還很窮,這不是貶義,就是在描述事實。

假如奧海姆先生棄保潛逃,這筆保釋金就會被沒收。我不太清楚非索港地方政府去年的財政總收入是多少,但我建議你就按照這個數字收他保釋金。”

華真行皺眉道:“非索港政府去年的財政收入?統計很混亂,但你還真問對人了,我知道一個大概的數字,差不多是六百萬米金。來源比較復雜,甚至包括很多黑幫上交的管理費。”

約高樂插話道:“據我所知,正式的名稱應該叫社區稅務代理。”

華真行:“隨便你怎麽叫吧,但我沒打算讓奧海姆取保候審。不論將來怎麽處置這個人,但他必須接受正規的審判並被定罪。”

約高樂:“華老板,你也許是誤會了。我並沒有想讓奧海姆逃脫,只是告訴你這樣一種程序,他想棄保潛逃,你們再把他抓回來就是了。

六百萬米金確實是有點低,今年非索港市政的支出應該比較大,那就按三倍吧,收他一千八百萬保釋金。

按照幾裏國的法律,先期只需要繳納百分之十,也就是一百八十萬米金,但是還需要提供足額的擔保。

我相信奧海姆先生有足夠的財力提供現金和擔保,我也會幫他辦好相關的手續,就算是送個見面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