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第3/3頁)

但他更沒想到的是,自己能寵她到近乎溺的程度。

面對她胡攪蠻纏的問題,齊聿禮耐著性子,說:“救你。”

南煙不過就是隨口一問,沒想過他會正兒八經地給出回答。她是知道容屹在齊聿禮心裏的地位的,兄弟如手足,容屹真當是齊聿禮的一只手,無法分割。但他的回答,明顯是她比他的身體還要重要。

他總是這樣,壓根不會說情話,可是會把她的胡言亂語放在心上,也會認真地回應她每一句話。哪怕他的回答簡短又清淡,但南煙還是很開心。

“好吧,”她裝一副勉為其難的樣子,神情裏還是透著一絲不開心,和他告狀,“容屹說你不行!你都不生氣的嗎?”

“生氣。”齊聿禮說。

“看不出來。”

“我開心你也看不出來。”

“……”

倒也,確有此理。

冰山裏蹦出來的人,表情神態和千年冰封雪山般如出一轍,他的臉上除了冷淡,尋不到其余表情。

“那你準備怎麽教育他?”南煙坐在他的腿上,雙腿在空中晃動,雙手環著他脖子,“把他揍一頓好不好?我看他不爽很久了。”

“要不我把他吊起來給你揍一頓?”齊聿禮慢條斯理地提建議。

“算了吧,容四少發起瘋來,連自己的家都拆。我要是把他揍一頓,說不準他連齊家都給拆了。”南煙也是聽說過容屹的事兒的,心有余悸,“和他這麽一對比,我突然覺得你好溫柔。”

起承轉折的方式讓齊聿禮不爽,他嘴角扯起,“我平時對你不溫柔?”

到底還是忌憚他,南煙小聲地試探:“變態要是溫柔,還能被稱為變態嗎?”

作者有話說:

齊聿禮:我不是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