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洞房(第3/4頁)

沈清梧擡起頭來看柳應渠,他的柳郎嘴角含著笑意,五官俊美好好看,沈清梧看著柳應渠,有些臉紅。

“少爺,姑爺,該喝交杯酒了。”

柳應渠和沈清梧交換著喝了交杯酒,沈清梧臉上染上一層嫣紅,看上去艷若桃李,艷美絕俗。

“我們先下去了,祝少爺和姑爺百年好合。”蔣羅羅帶著人下去了,順便關上了門。

柳應渠骨節分明,他拿了一塊糕點給沈清梧,聲音溫和:“餓了吧,先吃點糕點。”

沈清梧其實一點也不餓,吃多了。但是柳郎給的他還是接過去了。

“重不重?”柳應渠幫沈清梧取下頭上的發飾。

“還好,就是肩膀有點酸。”沈清梧的頭發烏黑柔順,柳應渠的手指一頓。

柳應渠覺得身上有酒氣就先去沐浴了,沈清梧也拿著帕子把臉上的妝給擦掉,他的心一直在加速的跳,手裏還拿一瓶玫瑰味潤滑油。

聽見柳應渠的沐浴的水聲,沈清梧整個人都在發燙,鳳眸像是要冒出火來。他把喜被打開,自己躺上去了臉紅通通的還壓抑著興奮。

柳應渠沐浴完後,他身上的酒氣終於沒有了,他走出來沒有看見沈清梧,只能看見在床上的一團,柳應渠深吸一口氣,耳尖也紅了。

他們這是要洞房了?

他第一次可要好好弄,不然老婆就沒了。

柳應渠吹滅了兩根蠟燭,留下了兩根蠟燭,他脫下鞋子,輕輕的掀開喜被的衣角,慢慢的躺上去。

周圍沒有什麽聲音,柳應渠躺著他喉結滾動了一下,沈清梧身上的清香一直往他的鼻尖的鉆,讓他整個人像是火山要爆發一樣。

“清梧,我,我開始了。”柳應渠嗓子沙啞的說。

沈清梧:“……”這種時候就不用問了吧,柳郎?!

沈清梧其實也很緊張,他挺著胸膛像是要英勇就義一樣:“來吧。”

讓他嘗嘗洞房的快樂。

床鋪間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柳應渠解開了自己的上衣,密密麻麻的吻就落在了沈清梧的臉上,嘴唇上,脖子上。

灼熱的氣息相互交織。

涼意從沈清梧的胸口傳來,沈清梧很白,像是上等的白玉,細膩溫潤。

“柳,柳郎……”沈清梧鳳眸有點霧氣,他的思緒漂浮起來再狠狠的沉下去。

他的腰窩凹陷下去了,腰線細得驚人。

柳應渠親吻他的心窩和papilla,額頭滲出了汗水,多巴胺極速上升,鬢發有些濕。

沈清梧:“你……太big了。”

……

柳應渠以前不喜歡畫畫,因為他覺得雪白的紙可能承受不起筆墨的渲染,紙白得像雪,只要輕輕的蹂躪一下就會浮現淺淺的折痕,過於的金貴和嬌氣。他把毛筆沾染了墨水,開始在白雪的紙上作畫,他今天畫了一朵嬌艷欲滴的花,風從窗外吹過來,紙在輕輕的顫抖。

他給花朵加上了一滴水,像是在流淚,雪白的紙上還需要上色,上粉紅的色,這樣會更好看。

柳應渠把紙張對折一下,紙張發出不堪重負的聲音,只是對折一下,這張紙真的很金貴。

他做畫的筆越來越重了,在紙上留下濃墨重彩,突然一下柳應渠的毛筆停頓了一下,渲染出了大片的墨跡。

墨跡越來越深,雪白的紙張染上了墨汁。

他在書房裏竟然發現了一塊紅色像蓋子一樣的帕子,柳應渠突發奇想把紅帕子放在最重的墨汁上,他繼續在紅帕子上做畫。

畢竟是第一次做畫,柳應渠又是看著書自學成畫,他十分的熱情,翻來覆去的做畫,做畫做畫做畫,書房裏只有這一張紙,他只能讓這張紙受苦了,紙張完全染上了墨汁,全部都染上了。

上面是墨汁,下面也是墨汁。

柳應渠很滿意只是做一個畫,他額頭上全是汗水。他把紙張放進了水裏,又在水裏拿著毛筆做畫。

這叫水墨畫。

李掌櫃的第二頁他學得很好,以前聽說做畫還會肩膀疼,他不僅肩膀疼,他的後背也疼,像是被撓了好幾下,不過做畫很舒服。

第二天天亮了,柳應渠做了一晚上的畫。

……

蔣羅羅和丫鬟們候在外面,昨日叫了三次水,聽見裏面的動靜,蔣羅羅推開門,讓丫鬟們把洗臉的工具放上去,蔣羅羅不小心看見了幕簾伸出了一只雪白的手腕,結果一只大手立馬把那只手抓進去了。

蔣羅羅低下頭不敢去看,臉上火辣辣的。

沈清梧起來用早飯的時候,鳳眸的眼尾還是微紅,脖子處還有紅印子,而他們的姑爺俊美的臉上越來的吸引人了,只是在他俊俏的臉蛋上他的嘴唇破皮了。

“清梧,多喝點粥。”柳應渠笑了笑有些心虛,他的後背也是火辣火辣的疼,被沈清梧都抓出血了,還有耳背也被吻腫了。

沈清梧整個人懶洋洋的,他吃完飯,指了指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