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修教習哆哆嗦嗦,連話都說不清楚了:“你、你怎會是五、五重音修……”
謝容景笑了。
他一步步走向醫修,路過虞穗穗時,還用沒有拿著刀的手順便摸了摸她的頭。
醫修教習想跑,卻發現——他的兩條腿仿佛生了根一樣,牢牢地被釘在原地。
方才拾起的那片葉子上沾有妖獸的血,將謝容景的唇也染得紅艷艷的,宛若深淵中盛開的惡之花,又好似從畫裏走出來的艷鬼。
他溫聲開口,冰冷的指尖點上醫修的右手,似在語氣很好的詢問對方。
“你剛剛……是用這只手碰了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