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炷香之後,宋葭葭瑟瑟發抖地抱著自己,在寒玉石上面昏昏欲睡,卻又被寒玉石浸骨的涼氣凍醒。
可男女有別,雲聽白又是她討厭的人,宋葭葭才不會和雲聽白挨在一起。
宋葭葭忍著寒意,迷迷糊糊地閉上眼。
她回憶起打坐的口訣,少有地開始沉浸式修煉。
不知道究竟過去了幾個時辰,忽然一聲人體落地的悶沉聲音響起,嚇得宋葭葭猛然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