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九章 厚賞

今日的麟德殿盛宴上,經歷了三場擂台比試,又上演了一場“文道對決”。

前者固然令人心驚,但後者卻是關乎國運,兇險程度遠勝那三場武鬥。

原本大炎帝國已是垂危之勢,國運堪憂,幸得橫空殺出一個學貫古今的“內侍首領”,挽狂瀾於既倒,化解了危機。

不僅如此,此人還替大炎帝國上下出了一口惡氣,以一己之力,鎮得十位大儒吐血跌境,不可謂不大快人心。

自此,這場兩國之間暗流洶湧的“文武切磋”,也終於落下了帷幕。

宴席很快結束,天元王朝這邊,十位大儒都遭受重創,自然要趕回去療傷。

於是國師皇甫聖,再度拜謝拓跋飛雄的款待,帶著使團眾人,先行一步退出了大殿。

待皇甫聖等人離去,大殿中就只剩下大炎帝國自己人了。

此刻大殿中的文武百官,皇親國戚們,都忍不住將目光,投向了已經被設座,列座在拓跋凝月身旁的韓風身上。

眾人的目光十分復雜,有驚嘆、有崇敬、有難以置信……甚至還有羨慕和嫉妒。

在場眾人都知道,今日若非這位春來公公,可謂是為大炎帝國立下了汗馬功勞,必然能夠平步青雲,得到陛下的重賞。

就在眾人都很好奇,皇帝陛下究竟要如何賞賜此人之際,拓跋飛雄卻是當眾宣布宴席結束,令文武百官出宮返家。

待百官退去,除了殿中值守人員,麟德殿內就只剩下拓跋飛雄和各位皇室成員,以及韓風了。

在拓跋凝月的示意下,韓風與她同時來到殿前。

拓跋飛雄目光看向二人,威嚴的面龐上,卻是又浮起一抹笑容,開口道。

“先生,凝月,今日你二人,可謂是替朕與大炎帝國,立下了大功勞,朕深感欣慰,你們說,朕該如何賞賜你們?”

聞聽拓跋飛雄如此贊賞,拓跋凝月擡頭笑道:“女兒自幼蒙受父皇恩德,為父皇和大炎效力,乃理所應當,何須封賞,父皇若要賞賜,就賞賜春公公一人吧。”

拓跋飛雄聞言臉上笑意更濃,又看向韓風道:“朕記得不久前,曾經封賞過先生,那是因為先生誓死護主,救下了凝月。”

韓風趕忙躬身道:“這都是小人應盡之責。”

拓跋飛雄贊賞的點頭,旋即卻是面露好奇之色道:“凝月,我記得你凝月宮中,一向只有一群宮女服侍,你是如何找到‘春來先生’這等忠心不二,還有如此驚世才華的奇人?”

拓跋凝月聞言,心中一突,目光微變後,轉瞬間恢復如初。

“父皇,女兒不久前奉命離開都城,前往東南邊境時,在我大炎邊境的一座小鎮,見到了春來先生。

女兒當時見先生談吐斯文,才學出眾,卻又十分落魄,是以帶他入宮,凈身後,便將他留在了凝月宮當差。”

一旁的韓風聞聽此言,心中不禁忿忿,暗暗吐槽。

“說的倒是好聽,你怎麽不說看我佛法精深,找老衲求取真經呢?”

聽了拓跋凝月的解釋,拓跋飛雄目光在二人身上一掃而過,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精芒,隨即拓跋飛雄又和藹的看向韓風。

“先生,今日你替大炎帝國化解了一場浩劫,功勞甚大,朕決定賞賜你。”

韓風一聽,心中大振,知道重頭戲來了。

旋即就聽拓跋飛雄當眾吩咐道:“朕如今免去你首領太監之職,封你太子少傅,兼任四品禦前行走之職。

此後你的主職工作,就是教導太子和諸位皇子、公主們學習課業,也無需在後宮居住,此後就住在太子東宮吧。”

此言一出,在場眾人都是吃了一驚,想不到拓跋飛雄的第一個封賞就如此驚人。

太子少傅雖說只是一個虛職,只是教皇子和公主們讀書,卻是真正的“二品大員”,身份尊崇。

而兼任的四品禦前行走,看似官階低下,卻擁有隨時面見皇帝的特權,如今韓風二者兼任,可見皇恩厚重。

一旁的拓跋凝月聽得拓跋飛雄的封賞中,竟然免去了韓風的內侍之位,不由面色微變,想要說些什麽。

但當他觸到拓跋飛雄那看似平和,卻暗藏鋒芒的眼神,不由得心中一驚,終究沒有開口。

而韓風在聽到拓跋飛雄,竟然直接給了自己一個二品大官,非但沒有高興,反而心中隱隱有些焦灼。

他可不想當什麽二品大員,他只想當一個小人物,才能不引人注目,腳底抹油開溜。

而且這只是虛職,得之無用,不如來點實際的好處。

好在,拓跋飛雄沒有讓韓風失望,剛剛賞賜了官位,又繼續說道。

“另外,朕再賞賜你,可進入我大炎‘皇家武庫’,挑選一門典籍修煉,還可在‘天武境’內,修行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