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壞了,好端端一個人被揍成白靈霜了!

看著近在咫尺的威嚴上峰,季缺覺得應該不是她。

以女上峰的性格,如果真想潛自己,應該不會這般神神秘秘,也不會不承認。

他甚至生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如果是女上峰出手的話,那晚林香織可能依舊會在房間裏,卻不是在廚房裏。

“抱歉,上峰,是我弄錯了。”季缺退後一步,回答道。

之後,他就急匆匆的離開了,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

寧紅魚看著他,一臉疑惑道:“不會真被人睡了不知道情況吧?”

“誰下的手,這麽快?”

想到這裏,寧紅魚臉上忍不住浮現出了一抹復雜的情緒。

她一向沒有世俗的欲望,可最近卻有了些改變。

總之,即便這種事是假的,想想她都很不爽。

除了那只貓,還能有誰?

……

詢問寧紅魚結束後,季缺不禁陷入了更大的困惑中。

不是寧紅魚會是誰?

說來說去,他一直是一個保守、專一且深情的男人,如果那晚他可以選擇的話,女上峰、香織、唐衣,小白露(不,不行,小白露長大後才行)中的任何一個,他都能接受。

而除開這幾人的話,他就會難受和難過了,因為這違背了他專一保守的性格。

沒有任何感情基礎的睡覺,那都是耍流氓。

如今排除了上峰、香織,小白露肯定也沒有那心機,更沒那手段,那剩下的只有唐衣了。

可是他很難想象唐衣那樣一個懶貨,能跑這麽遠來睡他,或者說“報復”他。

等等,想到“報復”這兩個字,季缺一下子覺得唐衣的可能性大了起來。

當初他撕掉了唐衣的衣服,對方“懷恨在心”,借著一個夜黑風高的夜晚睡了他報復回來也合情合理。

前提是,唐衣得忽然變得勤快起來。

唐衣能從兄弟變成女人,那有一天變得勤勞也不是沒有可能。

“唐衣,會是你嗎?”季缺看著如深海般的天空,喃喃說道。

……

高高的山崗上,青松搖曳,松下是一個女子和一張躺椅。

女子身著的是男裝,可因為比較貼身的緣故,你一眼看到的就是她衣襟處高聳的曲線,纖細的腰肢,飽滿的臀兒,可謂該胖的地方頗為豐腴,該瘦的地方絕對不胖。

很男人的裝束,卻給人十足的女人味道。

至於容貌,女子可謂眉眼如畫,肌如羊脂,柳葉細眉,高挺的鼻梁下是嬌艷的大紅唇,極為奪目。

女子就躺在那裏,臉上一直是那般慵懶的表情,身姿和天上的雲朵一樣舒展。

唐衣躺在這裏已有兩天了,除了喝水和上茅房外,近乎沒有動過。

“想不到做那種事這麽累人。”唐衣伸了個懶腰,喃喃說道。

片刻之後,她忽然偏了偏腦袋,看向了這個山間宅院的門口。

那裏,多了半張臉。

那半張臉的主人被發現後走了出來,依舊是半張臉。

因為他的臉確實只有一半。

“大小姐,事情解決了,可以回去了吧?”半邊臉半臉認真道。

唐衣擡了擡眼簾,說道:“黃叔叔,為什麽經常出門的是你,你這樣子不怕嚇到人嗎?”

黃藥師回答道:“主要大夥兒都認為我脾氣最好,如果只看半邊臉的話,也最為和善。”

說著,他拿出了半邊面具扣在了空蕩蕩的另一邊,接著道:“你知道的,山裏人一旦生了氣,不知會搞出什麽禍事來。”

唐衣不禁想起了之前的經歷,發現好像還真是這樣。

“黃叔叔,你先回吧。”

黃藥師困惑道:“那事情不是已經解決了嗎?”

“解決了不代表我就會回去。”唐衣氣定神閑道。

“別玩了我的姑奶奶,你在外面始終不穩……”

忽然之間,黃藥師詫異道:“你這氣色,你該不會是……我的天,你要不要這麽有主見。”

說著說著,他嚇得面具都掉在了地上。

唐衣震驚道:“你看氣色都能看出來?”

黃藥師嚇得一直在左右踱步,解釋道:“我看過的牲口成千上萬,什麽看不出來,完了!完了!那殺豬的肯定要發瘋。”

“那小子肯定沒活路,不知要牽連多少人。”

唐衣本來慵懶的表情逐漸變得嚴肅起來,說道:“這種事只有你能從氣色看出來吧?”

黃藥師漸漸安靜下來,說道:“嗯,那群歪瓜裂棗確實沒我這本事。那這件事除了天知地知,只有你知我知了。”

唐衣點了點頭。

黃藥師拍了拍麻木的半邊臉,說道:“那姑奶奶,你必須跟我回去一趟了,你玩得這麽大。”

“對了,那小子到底什麽反應?”

“他不知道是我。”

“啊?一夜留情啊。”黃藥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