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七章 小人,願降啊(第2/4頁)
“哨探?”
楊玄搖頭,“不,殺人!”
王老二樂了,“算錢不?”
“算!”楊玄踹了他一腳,“我讓人跟著你。”
屠裳沒能跟著去。
看著王老二興高采烈的出發,屠裳問道,“郎君讓老二去殺人,這是立威?”
楊玄開口。
“不,是報復!”
……
王老二出發的當日下午,州廨外面鬼鬼祟祟的出現一人,幾度徘徊。
“有些可疑!”
幾個護衛盯住了此人。
來回轉了幾圈後,此人走向了州廨。
“楊使君可在?”
“哪來的?尋使君作甚?”
來人支支吾吾的。
“拿下!”
來人被弄了進去。
烏達從他的身上搜出了不少東西,要緊的是有封書信。
“怕不是奸細!”烏達兩眼放光,就想撕開書信。
“別!”來人惶然,“這是給楊使君的書信!”
烏達冷笑,“你特娘的說的每個字,耶耶都不信!”
“別撕開!”來人嚎叫,“要出人命的!”
他越是如此,烏達就越好奇。
撕開信封,攤開信紙。
烏達原先是不識字的。
跟著心中的火神楊老板後,也跟著學了些。
字很娟秀。
有一種說不出的味道,讓烏達覺得此人定然是坐在窗前低頭寫信,偶爾擡頭看著窗外,神色悵然。
惆悵。
開頭:子泰。
上次一別,你可還安好?
臥槽!
烏達往下看了一眼,心跳如雷。
送信的男子冷笑,“你這是自己尋死!”
“賤狗奴,不早說!”烏達踹了這人一腳,然後忐忑不安的去請見火神大人。
“來自寧興的書信?”
楊玄看著烏達手中被拆開的書信,接過,看了一眼。
子泰,上次一別,你可還安好?
回到寧興後,父親給我安排了不少所謂的年輕俊彥,不是出身高貴,便是所謂的才華橫溢。更有人在府外徘徊,說什麽想進獻詩賦,請我指正。
這不是狼子野心嗎?
借著進獻詩賦的名義接近長陵。
人都好為人師,聽到有人請自己指正詩賦,下意識的便想顯擺一番。
一旦開始接觸,只需謙遜一些,討好一些……關系就會越來越近。
這也是一種套近乎,走關系的手段。
相對於直接送錢送美人兒的簡單粗暴,這等手法雅致,最為那等附庸作雅的文人喜歡。
——我也不想去琢磨那些人的心思,就令人出去,全數趕走。
楊玄不禁莞爾。
——父親很是惆悵,說誤了我的終身大事。過了幾日,馬夫被人下毒,上吐下瀉,後來竟沒死。
馬夫,那不就是陳秋嗎?
——後來,據聞父親很是惱怒,責打了幾個內侍。
赫連峰覺得長陵是因為自己當初安排了一個坑人的親事而惱火,故而和自己賭氣,於是便令人出手,毒殺陳秋。
——寧興漸漸熱了,我時常出入宮禁,越是靠近權力,就越覺著惆悵。
武皇以女子之身成就帝業後,引得天下女人為之歡欣鼓舞。
但女皇也就是這麽一位。
——每當出宮時,我總是會看著南方,想著你在作甚。是處置政事,還是操練麾下,或是,站在暮色中,吟誦詩詞……
——子泰,我想你了。
楊玄擡頭。
面無表情。
“主人。”
烏達跪了。
“繞著州廨和家門口那條巷子,跑一百圈,不許使用內息。”
……
使君大人的底牌,那三萬部族騎兵被陳州軍斥候發現後,潭州震動。
軍中十余人被處置,連蕭曼延都被呵斥的滿頭大汗。
“以牙還牙!”
赫連榮說道:“查清陳州軍的情況。”
“領命。”
蕭曼延說道:“老夫定然安排最好的斥候去。”
赫連榮陰郁的看著他,“老夫雖說未曾經歷過大戰,可也知曉,士氣大跌後,就得馬上提振起來。
最好的法子,便是一次大勝。
派好手去,就藏於斥候中,突然給對方一擊。
就這樣,一路殺到臨安城下,敲山,震虎!”
蕭曼延拱手,“使君好手段!”
果然是個老銀幣啊!
……
長生是個人名兒。
四十余歲,打小就不知道父母是誰。六歲時跟著師父修煉,天賦在師門中屈指可數。所謂學得文武藝,賣給帝王家。長生修煉有成後,就來到了潭州,為大遼效力。
此次他奉命藏在了一隊斥候中,等著陰對手一下。
這等小事兒對於長生而言很是無趣。
“沖著些軍士動手,使君把老夫當做是什麽了?”
長生滿腹牢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