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0節 沈約的真正來歷(1)(第2/2頁)

真正的自由,自然是身心的自由。

世人被馭於身、困於心,所得的自由,不過是帶著鐐銬的舞蹈。

那和尚輕聲道,“多謝他的明心之舉。”他言語輕淡,可誰都能聽出他是真心的感激。但他顯然還有疑惑,“你有求於我,是想讓我……效仿神農之舉?”

單鵬微有訝然之意,“單某如何能有這般奢求之舉?”

效仿神農,就是意味著可能如神農般失蹤、死亡、落入不知名的境界。

人最畏懼的本是無知。

單鵬有求,可他自有規則,絕不會鼓動旁人去犧牲的,“我只是希望閣下能傳承神農所學,助我去尋神農。”

雪花靜靜的飄,很是蕭索。

那和尚凝望單鵬片刻,“你不行的。”

單鵬縱橫天下多年,俠影萍蹤,哪怕女修、巫鹹都對其無可奈何,倒真沒有聽有人說過他不行。

哪怕女修痛恨單鵬,也是因為單鵬的大能,而不是無能。

可如今聽到那和尚說他不行,單鵬沒有任何怒意,只是道,“我為什麽不行?”

那和尚輕聲道,“因為你和神農是一路的。”

單鵬默然。

只一語,他就無從辯解。他固然近乎無所不能,可神農何嘗不是如此?

那神農不能做到的事情,他單鵬重行,成功的可能本來就是未知之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