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壞種5

眾所周知,戒掉碳水會使人暴躁易怒。

郁曇的脾氣本來就不怎麽好,戒掉碳水更是讓他本就不好的脾氣雪上加霜。

他在外面使勁踹門,於洲不緊不慢地吃掉了那個已經吹涼的墨魚丸子,又夾了一塊煮好的羊肉,卷著青菜蘸著麻醬慢慢吃掉。

次臥的門被郁曇踹的震天響,於洲深吸一口氣,拿出一張濕巾擦了擦嘴起身開門。

郁曇怒火中燒地站在門外,上身穿著一件寬大的白色V領絲綢睡衣,下擺堪堪遮住半個屁股,下半身的衣物再次失蹤,下身只穿著一條窄窄的白色小內褲。

他臉上還帶著午睡後的紅潮,金棕色的頭發淩亂翹起,身上的真絲睡衣歪歪斜斜地掛在肩膀上,露出半個雪白的肩膀。

看見於洲開門,他氣得擡腳就踹,於洲撈出他的腳腕往前一拽,郁曇就只好單腳跳過去,朝著於洲臉上招呼。

這回於洲早有防備,他直接握住了郁曇的手腕,用了個簡單的擒拿招式,把郁曇的雙手反剪在背後,利用身高和體重優勢把郁曇狠狠壓在門板上。

郁曇發出一聲悶哼,嘴裏繼續罵罵咧咧:“於洲,你踏馬就是我爸養的一條狗,別以為我爸每個月打發點剩湯剩飯給你,你就可以騎在我身上!”

於洲倒是被這話氣笑了,皮笑肉不笑地說道:“騎在你身上?我什麽時候騎在你身上了,是你這個大少爺天天找我麻煩,把我當驢一樣使喚,我今天就吃個火鍋,花的還是我自己的錢,又怎麽招惹你了?”

郁曇朝他大喊大叫:“你不知道我最近減肥麽!我連鹽都不敢多吃!”

“你減肥別人就不能吃飯了是吧?”於洲狠狠地往前壓了一下,郁曇的胸腔裏的空氣差點被於洲著一下擠沒了,一張小臉頓時就憋紅了。

“咳咳咳”郁曇咳嗽了兩聲,一雙狹長的蜜糖色狐眼怒火沸騰地瞪著於洲,“你就是我爸給我準備的看門狗,主人吃什麽你就吃什麽,給你扔塊骨頭就不錯了,你現在還想著吃肉!”

郁曇被夾在門板和於洲中間,身後是堅硬的門板,身前是於洲硬邦邦的胸膛,他拼命掙紮扭動,身上的睡衣都被卷到了肚臍上面,露出一截窄瘦雪白的腰。

他這麽拼命亂蹭正常男人都會起一些生理反應,這並不是好色,也不是見色起意,而是男人的生理結構決定的。

郁曇自然感受到了於洲的的變化,他瞳孔一震,不可置信地看向於洲:“你一條狗,也敢對著我發情!”

真踏馬嘴損。

現在手裏要是有針線,於洲一定忍不住把他的嘴給縫起來。

於洲冷聲怒斥:“你別亂扭!”

郁曇的嗓門比於洲高了一個八度,“要不是你壓著我,我怎麽會亂扭,你自己管不住下半身還怪我了!”

“要不是你亂扭,我根本不會起反應,我一個正常男人,就算是一頭豬在我懷裏亂蹭我也會起生理反應。”於洲壓抑著怒火低聲說道。

郁曇破口大罵:“你說誰是豬?”

他實在是氣不過,竟然哢嚓一口咬在了於洲肩膀上,尖利的犬牙刺進肉裏,於洲疼得倒吸冷氣,右邊太陽穴青筋迸起,右邊腦子又開始一抽一抽的疼了。

天殺的,偏頭痛又犯了。

他繃著一張臉,一把掐住郁曇的腰扛在肩膀上往次臥裏面走,不管不顧地把郁曇摔在次臥的床上。

於洲這種常年練武的保鏢們大多習慣睡硬床,所以他的床墊是棕櫚的,非常硬。

郁曇被摔的七葷八素,腦瓜子嗡嗡直響,還來不及回神就大頭朝下被於洲死死按在床上,兩瓣屁股正正對著於洲的臉,於洲疼的兩眼發黑,脫下腳上一只拖鞋,拖鞋底子毫不客氣地朝著郁曇的屁股招呼了上去。

郁曇被打得嗷嗷直叫,畢竟是雇主的兒子,就算再缺德也不能下手太狠,於洲打了二十多下就放下了手裏拖鞋,皺眉看著郁曇。

他一停手,郁曇就連滾帶爬地往床角裏躲。

於洲感覺自己的手腕正被什麽東西拖拽著,低頭一看,原來是郁曇內褲上的細帶勾住了他袖口的紐扣。

這帶子彈性特別大,被抻的老長,於洲抖了一下手腕,這細帶就縮了回去,“啪”地一聲彈在郁曇的屁股上,發出一聲特別清脆的響聲。

皮筋這玩意彈人有多疼大家都知道,郁曇的眼淚刷地就下來了,跟斷了線的珠子似的噼裏啪啦往下掉。

衣衫淩亂,發絲散亂,臉頰潮紅,淚眼迷蒙,光著兩條大腿縮在於洲的床角掉眼淚,要是不知情的人過來一看,還以為於洲把人家怎麽地了呢。

於洲這人就是吃軟不吃硬,他雖然看起來冷冰冰的,但內裏其實是一個很溫和的人,一般不太愛和人計較。

看見郁曇這麽一幅慘遭蹂躪的模樣,他心裏也有點過意不去,悶著一張站在床頭臉看著郁曇哭,反倒不知道該怎麽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