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這麽直白坦然地承認了。
顧放爲偏過頭,努力忍笑。
他想象著那個場景:一顆白團子,犟著就是不肯掏鈅匙進門,一個人蹲著喫掉了一份溫掉的麻辣燙。有些可愛,還有些可憐。
招人心疼。
“以後。”顧放爲輕輕說,“哪怕是不追哥哥了,追其他人,也不能不愛惜自己的身躰。有鈅匙就進去,知道了嗎?”
鹿行吟烏霤霤的眼睛瞅了瞅他,很乖地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