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警官的犯罪嫌疑人(第2/3頁)

仇或追問她早上在某某時間點某某路段偷的手機的去向,她立刻就給了答案。

她向來是偷夠數量再統一銷貨,不同款式不同新舊的手機有不同的價格,所以她偷的每一個在沒拿到錢之前她就會過一邊,然後統一交給一個叫徐哥的人。

徐哥開了家維修店,也回收出售各類二手手機電腦,今天上午徐哥忽然給她打電話,問她有沒有今天剛拿到的還沒拔卡的貨,他要要,她就立刻送了過去。

仇或把她交給了同事處理,去找了那個徐哥,在他的詢問下,徐哥表示貨是附近的混混大於管他要的,他只負責收貨賣貨,別的一概不知。

這種老滑頭最會做姿態,裝出一副完全不知道賣手機的是賊出的是贓物的模樣,仇或懶得和他掰扯,那個叫大於的混混不在家,仇或找人尋找他的下落又去忙了別的事。

直到現在,還是沒找到那個叫大於的人,他平時會去的大排档棋牌室酒吧桌球室都不見他的人影,其他混混也不知道他去哪裏了,問及大於身邊是不是有個疑似小夏的人,那些人都紛紛搖頭,表示沒在大於身邊看見過這樣的人。

“有結果了嗎?”

“還沒有。”

按照現有的技術,在沒有案底的情況下,通過照片來找人有一定的困難,何況對方還是濃妝的情況下,仇或的心裏也沒有把握,因為對方沒有在往上活躍,他沒辦法定位對方的IP具體地址。

危允君已經私信了“詩又幾行”,又去私信了她的其他好友,希望能阻止她明日出行。

消息已讀的只有兩個人,其中一個以為是惡作劇把他們的賬號拉黑,另一個讓他們拍證件照,危允君拒絕了拍照但表示可以視頻證明,也被對方懷疑騙子。

畢竟現在的騙術層出不窮,冒充警察加聯系方式或者打電話的不知道有多少。

就算找到人之後,也有難點。

兇手太狡猾了,沒有證據無法給他定罪,到時候就算知道了他是誰,也很有可能看著他逃脫。

仇或將現有的證據和線索進行梳理,聽到一旁手機震動的聲音,有人給他發了消息。

【查到了,你發過來的那種貨是某個高档貨的垃圾仿品,最先從雲省那邊外流。】

看到雲省兩個字,仇或的眉心一跳。

從林織家鞋櫃底下找到那個攝像頭時,仇或發現了這是個高档貨,隨後覺得不對。

兇手在這個容易被發現的地方放一個體積不算特別小,且價格略微昂貴的攝像頭,好像沒有太大的必要。

從前幾場案件來看,兇手能接觸中下層的人並且能偽裝共情,兇手應該不是一個出身特別好且十分富裕的人,這其中的違和讓仇或仔細看了那個攝像頭,發現了紐扣攝像頭的外連部分材質很粗糙。

他知道兇手不會留下指紋,加上當時情緒很差,所以將攝像頭踩碎,看到內裏款式老舊的構造,確定了猜想,裝好帶回了局裏。

不過這種東西似乎沒出現在市面上,同事只弄清楚了這是個只有錄影功能沒法實時轉播畫面的攝像頭,但不知道來源。

越是尖端的貨有時候越好追溯,這種山寨次品反而很難溯源,仇或拍照求助了給他買攝像頭設備的同學。

得知了答案,仇或給對方回復消息道謝,看向了桌上物證袋裝著的玩意。

他用的力度不小,攝像頭直接損壞,連接的盒子也開裂了,裏面的存儲芯片被讀取了內容,裏面什麽都沒有。

這也就是說,它根本沒有開機。

放攝像頭的人根本不是想用這個東西監控林織,更像是恐嚇與戲弄。

仇或也看了大廳的監控,但因為林織已經離家兩三天,很難確定到底是誰做的這件事。

雲省……仇或對這個地點有些敏感,他母親因公殉職的案件中,那個犯罪集團的老大就是雲省人,他帶著一些同鄉到了如寧紮根,在如寧和雲省間進行違法活動。

殺了他父親離開的人,是那個人最忠實的馬仔,也同樣是雲省人。

也許是巧合也許不是,仇或不清楚。

他的心情有些陰郁,看見了文件夾裏那張手繪小提琴譜後,又平靜了下來。

無論能不能及時找到“詩又幾行”,他都要在遊樂園布好警力。

直至到了早上,他們還是沒能從有限的信息中,找到ID名為“詩又幾行”的小姑娘的身份信息,給對方的私信也一直處於未讀狀態。

仇或沒有再耽擱,投屏了遊樂園地形圖,讓人準備待命。

重點注意旋轉木馬周圍,強調了疑似三號小姑娘的衣著。

為了行動危允君趴在桌上睡了幾個小時,滿眼血絲地看著手機,祈禱著那個可能會遇害的小姑娘早點看到她的提醒。

周日公共場合的人流量總是更多,休息的上班族,放假的學生如同雪花一般,湧入了熱鬧的娛樂場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