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一十七章 樹王和蘭羅摩的不同之處(第2/2頁)

空:?

“所以你早就準備好,就是等我往下跳?”

“以普遍理性而言,我倒真沒有你想象當中那麽陰險。”

顧三秋聳肩:“我當時想的是有什麽問題交給你去解決,然後我就一把火燒了整個教令院,趁亂再把智慧宮的藏書全都搬走。”

“當然,如果還能一口氣搬空教令院的財政儲蓄,那可就真的賺大發了,再讓人去奧摩斯港那邊稍微運作一下。”

顧三秋略微激動:“然後我就能夠以私人名義給須彌放債,賺多少那就是我自己的事情了,這一次絕對不帶老姐他們玩。”

“少爺我就是要吃獨食!”

空人傻了:“停停停,你知不知道須彌的魔神和眷屬就在我們身後的桓那蘭那,你說這話和當面謀反有什麽區別!”

“這有什麽,我在璃月港那邊經常對著老爹這麽說啊。”

顧三秋滿不在乎:“放心,我已經打開陣法了,其他人聽不到我們的交談。”

“因為我有一種感覺,我們兩個發現的事情不能和納西妲說。”

“如果那位真的是大慈樹王的殘留意識,那就是前不久‘我’說過的病樹,很可能也和現在的鱗病有點關系。”

空若有所思:“是因為那句,遺忘我?”

“對。”

顧三秋拍了拍桓那蘭那的石頭門,將上面的灰塵清理幹凈,順帶套上了一層大日紋路。

“和蘭羅摩的經歷很類似不是麽,一個是為了種族和桓那,另外一個是為了治下子民。”

“思路再打開一些,考慮到你們在遺跡裏面看到的那段影像,赤王和草王的關系肯定不一般。”

顧三秋呵呵一笑:“怎麽樣,是不是一下子就清晰起來了。”

“蘭羅摩有你,然後你還能把我搖過來,但是樹王可就不一樣了。”

“她誰也沒有,只能獨自承受,更像是蘭羅摩口中的那位歸順於‘既定命運’的人。”

“想要知道樹王當年的真相,那我們可就要冒點風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