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三章 齊王府的排面(第2/2頁)

“妾……妾何德何能,能得殿下如此厚賜?”

王阮又震驚又激動的,話都說不利索了。

她不認為李元吉如此厚待王玄策,是跟王玄策有關。

畢竟,李元吉見都沒見過王玄策,根本不可能賞識王玄策,也不可能看重王玄策。

所以她認為,李元吉是看在她的面子上,才厚待的王玄策。

李元吉見王阮誤會了,也沒有解釋,只是笑吟吟的在王阮身上打量了一番,道:“知道我對你好,以後就得賣力一些。”

王阮耳根子一下子就紅了,羞的快速低下頭。

半響過後,才用比蚊子還小的聲音,怯弱的道:“妾……妾知道了。”

李元吉一下子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了。

我就開個玩笑而已,你還當真啊?

“你拿我的手書,去一趟太學,將王玄策調出來,先去……”

李元吉話說了一半,頓住了。

原本是準備讓王玄策先去宇文寶府上待一段日子的。

但話到了嘴邊才想起,宇文寶還在大理寺內挨板子呢。

往後一個月,估計都下不了床,讓王玄策去宇文寶府上,宇文寶恐怕照顧不了他。

“先去九龍潭山別院吧。”

李元吉最終覺得,讓王玄策先去九龍潭山待著。

王阮趕忙下拜,“妾多謝殿下,妾代妾的堂弟,也謝過殿下。”

李元吉點了點頭,吩咐道:“去的時候帶上一隊親事卒,好好的刷一刷威風,免得別人以為我齊王府沒有排場。”

王阮臉色閃過一道喜色,“多謝殿下。”

孺人是沒什麽資格拿府上的名頭出去擺排場的。

李元吉讓她帶著人去擺排場,那就是為她撐腰,讓她能有些威嚴。

再往大了說,那就是受寵的體現。

齊王妾和齊王寵妾,雖然只有一字之差,但是代表的意義大不相同。

李元吉擺了擺手,讓王阮下去。

王阮心思已經飛到太學裏去了,也就沒有多留。

李元吉在王阮走了以後,哼著小曲兒,躺在了坐榻上,心裏相當滋潤。

府上現在的人才已經夠用了,未來的人才已經開始培養了。

只要再招攬幾個鼎力的文臣,那麽府上的班底就勉強算是齊全了。

以後無論面對任何局勢,都不用虛了。

他心裏怎麽能不滋潤。

不過,鼎力的文臣有點不好招攬,因為他們不是在李淵坐下當忠臣,就是在李建成和李世民府上爭做從龍之臣。

一些後起之秀,即便是現在開始培養,很長一段時間內,也很難跟這些人爭鋒。

因為資歷太淺,政治鬥爭經驗也不夠豐富。

所以只能見縫插針,伺機找空子鉆。

眼下能鉆的空子,似乎就只有楊文幹造反事件。

“阿郎……”

李元吉正在考慮如何借著楊文幹造反事件,為府上招攬文臣的時候,楊妙言帶著女官,出現在殿內。

李元吉聽到了呼聲,回過神,看向了楊妙言,笑道:“你是為了王阮而來?”

楊妙言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王阮剛走以後就到了,明顯是因為王阮。

楊妙言走到李元吉身邊坐下,雙手毫不猶豫的就搭在了李元吉肩膀上,為李元吉放松筋骨。

“王妹妹堂弟的事情,我聽說了。錯不在王妹妹的堂弟,你要是有氣,就去找太學內的那些人撒,可不能欺負王妹妹。”

楊妙言一邊捏著肩,一邊笑著說。

李元吉哈哈一笑,道:“我還以為你是因為我單獨召見王阮,心生妒忌,所以過來找麻煩來了。沒想到,你是過來幫王阮求情來了。”

楊妙言愣了一下,好笑的道:“我可不是妒婦。我巴不得王妹妹馬上就懷上阿郎的孩子,為阿郎多多開枝散葉呢。”

李元吉笑眯眯的道:“你嘴上這麽說,心裏可未必是這麽想的。”

楊妙言重重的捏了李元吉一下,“我心口如一,阿郎若是不信,今夜我就讓王妹妹單獨侍寢。”

李元吉立馬就怕了。

“還是算了吧。”

李承宗的喪期還沒過了,萬一一發命中。

李淵雖說不會因此懲罰他,但絕對會罵娘。

沒事就跑去掖庭宮收集敵人妻子的李世民,最近都憋著呢。

他也不好去觸李淵眉頭。

“那阿郎覺得我是不是心口如一?”

楊妙言追問。

“是,是,是,你是心口如一。”

李元吉毫不猶豫的開口。

楊妙言眨著水靈靈的大眼,笑吟吟的道:“那阿郎是不是能原諒王妹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