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八章 他們要衣食富足,也要不屈的脊梁!

李元吉是絕對不會允許這種事情再次發生的。

這種血流幹了,淚也流幹了的事情,不該發生在忠勇身上。

雖然到公元八世紀的時候,他都已經成冢中枯骨了,已經決定不了任何大唐的走向了,但這並不妨礙他在現在就將西域的人全趕到歐洲去。

歐洲才是西域人最終的歸屬。

他們唯有到了那裏,才不用擔心大唐神兵天降,也唯有到了那裏,才能將大唐加諸在他們身上的一切討回來。

很多人都認為,歐洲的什麽馬其頓方陣等等犀利的一塌糊塗,中原王朝兵鋒銳利的時候根本就不是人家對手。

其實這都是一些崇洋媚外的家夥們在幫歐洲人吹噓。

在歐洲人才開始玩方陣的時候,孫子那個家夥就看到了方陣的弊端,並且說出了兵者詭道的至理名言,將戰場從一個角逐勇武的事情,變成了一個角逐智力的事情。

當歐洲人將方陣玩明白的時候,孫子那個家夥寫的《三十六計》都爛大街了,各種兵法大家所寫的更貼近時代,更有效,更便於學習的兵法謀略之書也層出不窮。

所以當突厥人被大唐打的叫爸爸,被迫退進了歐洲以後,就成了歐洲人的噩夢。

白奴、西亞病夫、歐洲病夫,這些都是因為突厥人衍生出來的名詞。

所以,以智取勝的兵法謀略,明顯高於以兵甲、勇武制勝的戰爭方式。

所以腦子裏全是肌肉,並且以勇武著稱的突厥人,在面對大唐的時候被打的哭爹喊娘,在面對歐洲人的時候,打的歐洲人哭爹喊娘。

當野蠻的體魄配上了以智取勝的兵法謀略的時候,蒙元就應運而生了,他們的鐵蹄再一次的踐踏了歐洲人的尊嚴。

所以太祖才會說文明其精神,野蠻其體魄。

因為當智慧和勇武並存的時候,真的可以打的全世界叫爸爸。

所以當著名的馬其頓方陣對上同時期中原王朝的銳利兵鋒的時候,真的,白起能把趙國的人挖出來,把他們埋進去。

嬴政能放過六國的遺民,讓他們去修長城。

或許長城的裏數和位置都會有新的變化。

畢竟,當歐洲人帶著馬其頓方陣趕到中原的時候,還沒開始列陣,白起、王翦之流估計就已經開始派人偷襲、滋擾,甚至切斷其糧草了。

當歐洲人展開馬其頓方陣的時候,等待他們的估計就是更大、人數更多的軍陣,亦或者是一場弩從天降,巨石橫飛的屠殺。

畢竟,中原王朝的戰爭在孫子等人出現以後,就已經脫離了擺明車馬,即宣即戰的方式。

戰前消耗敵人,算計敵人,引導敵人,戰中無所不用其極,戰後拖拉拽、分兒殲之,遠不是一個方陣就能應對的。

你就算將馬其頓方陣吹的再強,沒有讓你展開的機會,也沒有合理的地形讓你展開方陣,你拿什麽贏?

“殿……殿下?”

就在李元吉滿腦子跑火車的時候,李靖已經洗好了,並且換了一身衣服出現在了昭德殿前。

李靖是先安興貴一步到長安城的,也先安興貴一步被安排去了洗漱。

對此李靖表示受寵若驚。

因為他依附大唐這麽久,還是第一次享受這種待遇。

在他幫助李孝恭平定了江南,立下了大功以後,也沒享受過這種待遇。

畢竟,身為主帥的李孝恭都沒享受到這種待遇,甚至在回京的時候,都沒幾個人搭理,他一個副將又怎麽可能享受這種待遇。

也正是因為如此,第一次享受這種待遇的他才會受寵若驚。

主要是驚,因為他很清楚,皇家的好處不是白拿的,皇家的禮下余人也必有所求,而皇家一般所求的不多,一旦禮下余人,必然是讓受禮的人去賣命。

李靖不知道李元吉準備讓他把命葬在那裏,也不知道李元吉準備用什麽樣的方式要他的命,所以有點惶恐,有點驚。

所以在數次向李元吉施禮也沒有得到回應以後,就小心翼翼的呼喊了一聲。

李元吉回過神,瞧著已經洗幹凈,並且穿上了一身紫袍的李靖,笑著道:“洗好了?”

李靖生硬的點了一下頭,心裏不妙的感覺更濃了。

自從他得知李元吉成為了宮中政變最大的勝者,以及最大的受益者以後,他就知道為李元吉效力已經成了不可避免的事了。

所以他私底下找蘇定方、羅士信等人了解過李元吉。

兩個人說的是頭頭是道,長篇大論,但就是沒有說出太多有用的東西。

他唯一記得的就是,蘇定方說,李元吉對你笑的時候,你就做好為李元吉奔波的準備。

不要拒絕,也不要存僥幸心理,因為李元吉不喜歡不識趣的人。

羅士信說,李元吉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只要以誠相待,任其驅使,李元吉一定不會相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