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二十八章 不知道啥玩意兒的玩意兒(第2/3頁)

也就是李元吉不在長安城,沒仔細看過世家豪門那些花裏胡哨的手段,僅僅通過往來的文書窺得了其中一二,不然的話,以他的見識,也會被震驚到的。

畢竟,人要是沒有了下限,那是會無限的刷新你的三觀的。

就像是後世的倭奴往海裏倒臟水,有一些不知道啥玩意兒的,明知道這東西是有害的,偏偏還幫倭奴洗,還喊出了什麽人類可以沒有海洋,但是不能沒有倭奴的話。

難道它們不知道,我泱泱華夏五千年,唯一的一位大鸞就在海裏嗎?!

他活著的時候鞠躬盡瘁,去世了以後,我輩難道不能守護他的安寧,以及他那一身的白凈嗎?!

所以說,有些玩意兒只是披著一張人皮而已,它們沒起下限來,會徹底的摧毀你的三觀!

托世家豪門們各種毀三觀的操作,大唐瘋狂的斂了一波的財。

除去了其他倒向了李氏陣營的世家豪門和勛貴團體分走了一部分外,剩下的不是入了當地百姓的口袋,就是入了大唐的國庫、李淵的內庫、雍王府的私庫。

所以大唐現在的錢多的花不完,根本花不完。

不僅如此,已經換了一茬的河商和海商們,還在從交州,以及南方各地往北方的各個糧倉裏運糧。

在水稻的大力推廣下,在大量免費勞動力的辛勤耕耘下,大唐腹地的糧食也屢屢豐收。

而已經開通了的大唐到新羅,到百濟,到高句麗的海運上,也在不斷的往大唐輸送各種物資。

除了大唐對新羅、百濟、高句麗的海運生意是要付出一定的代價的外,剩下的幾乎都是無代價的往大唐運。

就這大唐還在不斷的從突厥繳獲數量相當龐大的牛羊馬匹。

可以說,如今大唐的糧草和各種物資也多的用不完。

這也是一向都摳摳搜搜的過日子的任瑰,敢放出‘物力暫且不提’這種狠話的原因。

連任瑰這種恨不得一分錢當成兩分花的人都開始不計較錢財和物資消耗了,可見大唐如今的錢財和物資積累到什麽地步了。

估計楊廣當時將天下人的財富都往自己手裏掠奪的時候,都沒有這麽富裕。

這也是蕭氏笑容變僵硬的主要原因。

畢竟,同樣的事情,楊廣幹的是怨聲載道、民怨沸騰,而大唐幹的是熱火朝天,富裕的不像話。

兩相比較,孰強孰弱,不言而喻。

李元吉就當沒看出蕭氏笑容中的不自然,不鹹不淡的道:“他們的這些話,他們自己信嗎?”

陳叔達所說的朝中無人主持大局,這話能信嗎?

大唐偉大的皇帝陛下李淵可是在太極宮裏坐著呢,陳叔達這是不拿李淵當人?

任瑰所說的推廣水稻需要人主持大局,這話也能信?

有裴矩和馬周這兩個宰輔之才在前面做先鋒,裴矩還是一位人瑞,誰敢不給他們面子,誰又玩的過他們倆?

更別提還有個千古人鏡在傍邊看著,隨時隨地的能下場幫忙,有那個地方官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擋著他的面違背大唐的國策?

不怕他彈劾一本嗎?

他是被下放了,又不是死了,他彈劾人的本事還沒丟,他在禦史台裏的同僚也還在任。

他振臂一呼,禦史台上下說不定都會跟著他沖鋒。

別說是地方上的地方官了,就算是地方上的藩王,見了他也得客客氣氣的,生怕惹他不快,被他彈劾一本。

還有淩敬所說的關中、漢中等地沒男丁了,都是老弱婦孺在勞作,怨氣很大,這話誰信?

朝廷此次出兵是從關中、漢中抽調了不少男丁,可此次打的仗都是順風仗,除了薛萬徹、程咬金等極少數人吃了一場敗仗外,剩下的幾乎都是在打勝仗,並且還是壓著突厥人大,所獲的功勛以海量計,能獲得的賞賜也以海量計。

雖說戰功需要軍司馬核實以後層層上報,由朝廷定奪,看看是升是遷,是賞是罰。

但此處領頭的是他雍王李元吉,他手底下的軍司馬報上去的戰功,有那個衙門敢回一個不字,或者要求重新核實的?

沒有!

所以除了升遷調度外,朝廷的賞賜,以及這裏大慶時候的賞賜,都是現發的。

朝廷的賞賜有地方衙門的官員直接送到將士們家眷的手上,這裏的賞賜也會有驛站裏的人幫忙送回地方上,送到將士們家眷手上。

在這種情況下,將士們家眷三天領一小賞,五天領一大賞,一個個借著戰爭的紅利,都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富起來了。

一些有點小官小職的都飄了,都開始議論要不要在長安城裏買大宅子,再在突厥弄個草場養馬,弄個產業啥的。

在這種情況下,你告訴我百姓有怨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