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嫁給未婚夫他爹15

與第一次不同,這回蕭問闕並未像上次一樣縱著樓風吟,他仿佛真的只是作為皇帝,在臨幸著對方,而臨幸,不需要考慮對方的感受。

任憑樓風吟如何受不住,他也不曾放過半分。

樓風吟一開始還能默默忍受,直到之後越來越受不住。

他咬著錦枕錦被,忍著不叫出聲。

蕭問闕卻將錦枕錦被從他口中拿開,低頭吻他,卻也是輕輕的,得了空的嘴終於忍耐不住,發出叫聲,喊聲和哭聲。

意|亂|情|迷|時,樓風吟哪裏還記得其他,沒了束縛,聲音便一聲響過一聲,直至深夜。

第二天醒來,樓風吟一度躲在被子裏不願意見人。

蕭問闕強行將他從被子裏撈出來,抱著他的動作十分小心,怕傷到他。

“哭什麽?”

樓風吟眼眶紅腫,顯然已經哭了好一會兒。

樓風吟不敢看他,“我、我昨晚……”

他咬著唇,將唇瓣咬出血來,仍是一副難以啟齒的樣子。

他至今不敢相信,昨晚那個喊|著不|堪|入|耳的話的人是自己,都怪之前看的畫冊,若非看過那些,他怎會得知那些不|堪|入|耳的話?又怎會在昨晚叫|出|來?

只是昨晚之前,他也沒想到,那些畫冊竟是真的,行風月事,竟當真會如畫冊中那般失了神智。

“昨晚怎麽了?”蕭問闕一派淡定道,“床|笫|之|歡本就如此,既允了朕,那與朕行|魚|水|之|歡本就應當。”

“風哥兒,現在後悔,可來不及了。”

樓風吟被羞得雙頰通紅,眼角春|意|未|消,低著頭令人心|生|憐|意。

樓風吟光顧著羞|臊,卻沒敢擡頭,因而也沒看見蕭問闕此時雖是笑著,眼底卻並沒有笑意,反而有些不易察覺的憂心。

撲進蕭問闕懷中,埋在他胸膛,樓風吟聲音悶悶道:“陛下害我……”

昨晚分明就是故意的,故意讓他露出那樣的醜態。

蕭問闕已經發現了,不知從何時開始,樓風吟平時開始喊他陛下,仿佛要強行改變什麽,唯有在做那事時,他會覺得疼覺得難受和羞恥,會下意識喊皇帝叔叔求助。

在他心裏,還是皇帝叔叔最好最疼他。

“朕很喜歡,你不喜歡嗎?”蕭問闕斂眸,伸手幫樓風吟理了理淩亂的頭發,仿佛他是一朵脆弱的小花,小心呵護著。

樓風吟咬了咬唇,昨晚確實不同第一次,起初是有些難受,可他漸漸也得了趣,那銷魂蝕骨的滋味,當真仿佛透入他的骨髓裏。

他既貪又怕,既沉迷又畏懼,他曾聽說一些世家勛貴家中喜好五石散,吃了它便能如臨仙境,大約也不過如此了吧。

可是皇帝叔叔說喜歡,那他……當然不能說怕。

他埋在蕭問闕懷中,沉默地點了點頭。

蕭問闕笑了笑,無視了他的遲疑。

只是背著樓風吟時,蕭問闕便吩咐福公公找來一些專門教房中術的書籍畫冊。

福公公便將原本給樓風吟搜集的那些打包了一份給蕭問闕。

蕭問闕看完後卻問:“找一些教承受之人取樂的。”

福公公倒是維持住了表情,蕭問闕罕見有些難為情。

再早二十年,他從未想過自己竟然會有專門學習房中術的一天,更沒想過自己會用這種方式討好一個人。

可那不是別人,而是樓風吟。

是他寵了十幾年的孩子,也是因為他,被迫拐到這條道上的……妻。

他大約能懂樓風吟心中兩個結。

其一便是懼於風月,曾受過這方面的苦,在他們還曾僅僅是長輩和晚輩時,便有了那樣的經歷,他畏懼風月,也厭惡沉淪於風月中的自己。

那蕭問闕還能如何?自然只能努力尋求風月之道,讓他體會到其中妙處,明白夫妻敦|倫,陰陽調和乃自然之理。

蕭問闕的用心良苦樓風吟一無所知,他只知道平日很好的皇帝叔叔在床|上仿佛換了一個人,一點也不體貼溫柔,反而展現出了難得的強硬。

每每都要讓他生不如死,直到徹底繳械投降。

在他自己都沒察覺的情況下,床|笫|之|歡不再可怕,反而是侍寢這件事本身,讓他渾身戰栗,不做時緊張,做時又享受沉迷。

永樂公主來看他時,還好奇又有些期待地問:“風哥兒,你什麽時候能給我添個小弟弟?”

樓風吟面色一紅,“沒影的事兒,還不如盼著什麽時候多個侄子侄女。”

哥兒生育本就艱難,何況他之前還中過那等虎狼之藥,這也是他從未喝過什麽避子湯的原因。

永樂公主當即暢想起來,“也不知道大哥會選誰當我嫂嫂。”

想起來她又想嘆氣,但是礙於樓風吟在身邊,便忍住了。

這個問題很快便有了結果,年底的選妃中,經過重重篩選,蕭元謹最後親自指定了右相之後為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