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五十七章 易中海,你完了

閻埠貴也舉手了?

院裏的人一臉懵逼,這貨可是尋求驅逐林躍計劃的發起者之一,他怎麽突然反水了呢?

二大爺劉海中對他投去憤怒的目光。

“閻埠貴,你在幹什麽?”

“老劉,我認真地思考了一下,你看這事兒吧,秦淮茹在中院養了一窩兔子,每天在院子裏挖洞,大家不也默認了嗎?這建雞窩是有壞處,可不是也有好處嘛,這事兒你地辯證著看,是吧……所以我覺得今天晚上這場大會開得草率了,嗯,應該從長計議。”閻埠貴說起道理來頭頭是道。

婁曉娥扯了扯許大茂的衣袖,小聲說道:“這三大爺怎麽變臉跟翻書一樣?”

“這你就不懂了吧……三大爺是全院兒最能算計的一個,林躍剛才給他們扣了一個拆社會主義台的大帽子,完了又許諾雞下了蛋支持者都有份,三分嚇唬三分哄,閻埠貴還有不反水的道理?”

許大茂很得意,就像策反三大爺的事他做的一樣。

二大爺一拍桌子:“閻埠貴,你這個叛徒!”

“二大爺,說話不能這麽難聽,我這可不是背叛,我這是和人民群眾站在一起。你看看……”他指著下面的人說道:“是同意建雞窩的人多,還是不同意建雞窩的人多,我這叫什麽,哎,這叫從善如流,這叫識大體,顧大局,啊……你看看你,一天到晚總想著當幹部,這點覺悟都沒有,你還怎麽當幹部,對不對?”

好嘛~他不僅反水,還教訓起劉海中來,更為關鍵的是,講起歪理來頭頭是道,感情他做叛徒是深明大義,一大爺二大爺倒成了頑固分子少數派。

“你……你……”劉海中被他氣得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

林躍說道:“易中海,你不是講我在廠裏不團結工友嗎?那我就來說說這個問題,我打車間主任馮山和易中海的原因是什麽,大家知道嗎?原因是這個老東西慫恿他的徒弟藏了我的工具,諸位應該知道,對於一個鉗工來講,趁手的工具在工作中能發揮什麽作用?馬上就要過年了,這時候馮山給我和我師父安排了超過其他人兩倍的工作量,而且你們是沒看見,那些工件的加工要求,六七級鉗工見了都打怵,何況是我這樣的新人。易中海和他徒弟曹國強在這個節骨眼上為難我,你們說,是不是打擊報復?是不是破壞生產?我來院兒裏的時間不長,不過想來大家都領教過我的做事風格,被人欺負,被人針對,我能忍嗎?當然不能,我肯定會鬧,只要我一鬧,好,他們就有去保衛科告狀的由頭了,讓我輕則挨批,重則被廠子開除,完了再來一招雙管齊下,給我在院裏也來個身敗名裂,你們說,這老不死的是不是陰險狡詐卑鄙無恥?說真的,我不後悔因為揍他們丟了鐵飯碗,我後悔的是那天沒把這老不死的打進醫院。不過老話講的好,舉頭三尺有神明,你們佩服易中海對不能生育的一大媽不離不棄,要我看,他沒兒沒女是報應,因為缺德事幹太多,老天爺都看不下去了。”

嘩~

院裏頓時響起一片議論聲,都拿眼睛偷瞄易中海,還別說,林躍的話還真像那麽回事,就算缺德導致絕戶這一點是封建迷信,從邏輯角度出發,幾天前因為打飯的事林躍和他鬧翻,倆人一直明裏暗裏較勁,要說老頭兒背地裏搞點小動作,關鍵時刻扯扯後腿,算計一下什麽的,還真有可能。

“一大爺是這樣的人嗎?”

“人心隔肚皮,誰知道他懷裏揣沒揣壞水。”

“哎,我可是見過一大爺給秦寡婦送糧食。”

“你想說什麽?他們倆有一腿?”

“我的意思是,他平時能接濟秦寡婦,出了事當然要維護她,就上次棒梗偷雞那事兒,一大爺是不是在拉偏架?”

“……”

聽著林躍的話,再看看院裏住戶的表現,易中海老臉鐵青,指著林躍說道:“你……你個混賬東西。”

林躍冷笑道:“戳到你痛處了對嗎?”

四合院兒裏一個真傻子——何雨柱,一個真小人——許大茂,一個真善人——婁曉娥,一個官迷——劉海中,一個財迷——閻埠貴,一個白眼兒狼——棒梗,這幾個人什麽特點顯而易見。

還有兩個隱藏的最深的王八蛋,秦淮茹和易中海。

如果這兩個人再拿出來比一比,後者的功底比前者還要深,第一集裏,雨水跟傻柱說過一句話,三位大爺單打獨鬥都不是他的對手。

換句話說,一大爺易中海,二大爺劉海中,三大爺閻埠貴都跟傻柱鬥過,那麽一大爺為什麽突然變臉,開始幫傻柱拉偏架了呢?

答案是老太太告訴他,傻柱才是那個能給他養老送終的人,所以在第二集裏,傻柱誣陷許大茂是強奸犯時,他罰傻柱照顧老太太一個月的飲食起居,為的就是觀察考驗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