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八十九章 還有一計定乾坤(第2/2頁)

“她怎麽什麽都跟你說。”

“這又不是什麽壞事,為什麽不能說。”閻埠貴攏著袖子走到他面前:“定了沒?什麽時候結婚?”

“過了年,正月初八。”

“好嘛,這沒幾天了。”閻埠貴笑呵呵說道:“你可得請我這媒人好好喝一杯。”

“你怎麽就成我的媒人了?”

“去年小年兒,冉老師到秦淮茹家家訪,不是我介紹你們認識的嗎?”

林躍說道:“得,你這便宜媒人當的可真夠輕松的。”

閻埠貴說道:“那說明你有本事啊,我都沒怎麽使勁兒,你就把冉老師搞定了。”

林躍一聽這話笑了:“行,就憑你這張嘴,我一定好好請你喝一杯。”

“嘚唻。”閻埠貴笑著往中院兒走去,想象著今年全院大會的場景,不無得意地道:“一大爺不一了,二大爺不二了,如今就剩我一人兒了。”

“哎,對了。”他往前走了兩步又倒回來:“我聽說於海棠和劉光天領證了,婚期訂在正月初六,比你早兩天。”

是,劉海中因為私藏婁曉娥家的財物,丟了糾察組組長的職位,可是劉光天沒有挨整啊,不僅沒有挨整,還因為檢舉揭發李長明的余黨立功,成了廠裏的領導,於海棠自然不可能做悔婚這種事。

林躍點點頭:“這事兒我知道。”

閻埠貴似乎是有一個想問又不好意思問的問題,但是在猶豫一陣後還是說了出來:“還有一件事,我聽小冉老師說,結婚後……你是不是要從咱們四合院兒搬出去呀?”

“沒有的事。”

“那就好,那就好。”

“三大爺,你是怕以後沒雞蛋吃了吧。”

閻埠貴嘿嘿一笑:“還是你了解我,你說吧,每天早晨起來,只要看見這雞窩,裏面那幾只老母雞再咯咯叫幾聲,我這心裏就踏實,走路也有勁兒了,上課也不犯困了。”

林躍說道:“見天兒掰著手指頭算日子偷我雞蛋,這生活能不充實嗎?”

“別瞎說,我可沒偷你雞蛋。”

“成成成,沒偷,快走吧您呐。”

“走了。”閻埠貴呵呵一笑,轉身走了。

……

易中海被林躍連揍好幾回,在四合院兒裏可謂威嚴盡失,別說老一輩兒人,閻解成、劉光天這些人都開始在背後指指點點,小聲議論。

年前最後一次全院兒大會人都沒來。

劉海中呢,私藏婁曉娥家財物的事被曝光,糾察組組長的職位也沒了,再想當二大爺也沒人服他呀,他也幹脆,直接下去做板凳了。

許大茂這個青年幹部就更沒戲了,拼著老婆的名譽不要去誣陷林躍奸淫婦女,說是李長明以權壓人,關鍵是誰信呢,都猜測他是為了頂替劉海中自己把老婆送上門兒去,這種人自然更沒資格在那張象征權威的桌子旁邊落座了。

於是今年的最後一場全院兒大會就閻埠貴一人兒主持,實實在在過了把一大爺的癮。

易中海和劉海中吧,一個道貌岸然說空話,一個拿腔拿調擺官譜,閻埠貴呢,當了一大爺也改不掉愛占小便宜的毛病,最初的議題就是給各家各戶寫對聯,賺潤筆費的事。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吧,啰嗦了一大堆才說到重點,那就是傻柱和秦淮茹要在臘月二十六扯證結婚,轉過年來初六呢,劉海中的二兒子劉光天迎娶於海棠,從此就跟他家大兒子閻解成成連襟了,再有兩天正月初八,該著林躍和冉秋葉辦事兒了,再加上春節,這個年可以說是兩個雙喜臨門。

接下來嘛,沒啥意外,臘月二十六這天,傻柱和秦淮茹拿著廠裏的介紹信到民政局扯了證,正式入贅秦家,因為上面有規定,不讓大操大辦,就在院兒裏擺了一桌酒席叫了易中海、聾老太太、一大媽等人吃了頓飯,事兒就算辦完了。

林躍自然是不會叫的,喜糖也沒他的份兒,何雨水那邊呢,秦淮茹去送了信,可是人家當沒收到,一整天都沒露面,至於倆人的爹何大清……那更是不可能過來吃喜酒的。

當天夜裏,喜宴結束,劉海中把聾老太太送回後院沒一會兒,北屋房門被人推開,林躍拎著兩斤香腸一斤糕點由外面走了進來。

聾老太太正在燈下看照片,見他進屋打了個愣:“這麽晚了,你怎麽來了?”

林躍說道:“我來給您送年貨,順便談個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