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7章 人族來歷，天外因果（第2/2頁）

九幽魔君眼神復雜，盯著湖面，緩緩道：“道祖與人族以往的蓋世武帝皆不同，他更強，我甚至懷疑武帝之上還有境界。”

聞言，黃泉魔君動容。

武帝之上的境界……

黃泉魔君開始對道祖產生恐懼，他無奈道：“倘若如此，那人族將是魔族成就王族的最大阻礙。”

九幽魔君深吸一口氣，道：“就像你所說，人族的命數離奇，總是在危難之境誕生扭轉乾坤的強者，我突然懷疑萬族針對人族，乃是有天地之神的忌憚，假借大劫與異數之名義，為自己鏟除威脅，我甚至覺得人族曾經就是王族，甚至可能天地之神便是人族，正因他來自人族，方才知曉人族的可怕，怕有人顛覆自己，站在頂點的存在，已經不會再顧及種族，而是只關心自己。”

“再想想，太荒萬族，越像人族的種族越強，萬族隨著境界的提升而化形，化形的終極形態便是人族，你我便是如此，而昔日王族的上半身就與人族無異，這說明天地間最開始的王族就是人族，天地之神便是當時人族最強的存在，他借用創世源碑，創立武道，影響後世種族，使得各族在變強的過程中不斷靠近人族……”

他擡眼看向大霧彌漫的天穹，眼神飄忽。

黃泉魔君皺眉道：“你這番話未免危言聳聽，不過就算按你說的，連天地之神都打壓人族，人族不可能成為王族，那我們魔族就還有機會。”

他語鋒一轉，道：“看來你被你那人族徒兒拒絕，很受挫？”

九幽魔君點頭道：“確實很受挫，收他為徒時，想在人族布局，那時他雖崇拜道祖，但只是崇拜強者，沒想到如今面對萬族大劫，他能拒絕我，相信其祖宗，道祖到底是怎樣的存在，我很想了解，卻又不敢。”

話題又回到道祖身上，黃泉魔君皺眉。

兩位魔君陷入沉寂中。

過了一會兒，一團黑氣快速飛來，在他們身後停下，凝聚成一尊黑影，沉聲道：“兩位魔君，九陰族已經獻祭出九陰之靈，我等無法鎮壓！”

聞言，九幽魔君、黃泉魔君轉身，化為兩陣黑風席卷而去，連帶著黑影也帶走。

……

三年過去。

仙元二十三年，天景還未消耗完沙冥族、祝融族帶來的戰果，在姜長生的聖令下，天景沒有擴張，而是整軍習武，短短生靈，洞天境數量增長速度遠超以前，但仍沒有誕生第四位武道聖王。

三月初，皇宮內鳥語花香。

姜長生在禦花園內飲茶，至陽神光沒有閃耀強光，他顯露出真容，身穿鎏金陰陽求道袍的他自有一股神氣在。

姜子玉、姜天命坐在他面前，兩人爭先恐後的說著，說的都是祝融之力，他們用天衍武法掌握了祝融族的烈焰之力，只是他們的烈焰不同，正在爭誰強誰弱。

姜長生笑看著他們，仿佛在看一對兄弟。

“對了，祖爺爺，近來我又做了一個夢，是之前那個夢的延續，不知算不算預言，畢竟之前夢到的場景沒有發生。”

姜天命忽然轉移話題道，聽得姜長生放下茶杯。

姜長生漫不經心道：“說來聽聽。”

姜天命思量片刻，道：“還是在龍起山，我夢見一道女子的身影，穿著紫色的衣物，看不清她的真容，她跟我們說了幾句，然後擡手，天上竟然出現一條大口子，裏面湧出洪水，淹沒人間，整個京城都被淹了，到夢境後面，水面已經淹過武峰山頂，我在空中望去，人間好似一片無邊無際的海……”

說到最後的海，他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姜長生一聽，頓時想到天外魔河。

他心中詢問：“姜天命所夢到的女子有多強？”

【無法推演，系統暫時還未涉及到天外因果】

姜長生眯起眼睛。

天外因果！

這系統自他突破後變強了很多，但還是不夠強，關於天外，只能算到太荒神君，還是因為太荒神君親自現身過。

雖然沒有算到，但這行提示的信息量極大，一是姜天命的夢未必是假的，只可能沒有發生，或者被改變了，二是天外魔河降臨時，天外之人也會降臨。

見姜長生沉默不語，姜天命小心翼翼問道：“祖爺爺，莫非我夢到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