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一下就成了眾矢之的(第2/4頁)

所以,7號玩家覺得顧風有可能是狼,就算他潛意識裏不想這麽盤,可是顧風必須要把這一點解釋清楚才行。

要不然的話,怎麽能讓人放心得下?怎麽能讓人覺得他是站錯邊的好人?

顧風也知道,7號玩家對自己沒有太大的敵意,他主要針對的目標還是3號玩家和11號玩家。

尤其是3這個銀水,匪面越來越大了。

昨天3的發言,顧風就很不滿意,但礙於對方是銀水的緣故,就沒有怎麽去聊他。

可是昨天那個票型一出來,3號玩家就必須要進狼坑了。

講道理,7、11、12都有上匪票的理由,唯獨3沒有,他憑啥投5號玩家?5對他還不夠維護嗎?

能在那種情況下投5一票,3要麽是沖票,要麽就是腦子進水了。

但後者的可能性不大,反倒是前者,可能性不小。

【10號玩家請發言】

“我到現在還活得好好的,8號玩家倒牌了,這下你們總該能相信我是女巫了吧?”

“不要說昨晚8沒毒我,誰要是往這個方向盤,那我只能說他是個人才。”

“其實昨天我就說了8、9有可能是狼踩狼打板子,8號玩家跳女巫是很奇怪的,而事出反常必有妖,我們要多一些思考量。”

“為此,我還特意跟5號玩家對話,希望他在末置位盤一下8、9雙狼。”

“結果他壓根就聽不進去別人的邏輯,只認自己的死理,我說句不太好聽的,他被抗推出局純粹是咎由自取,怪不得別人。”

“我都把路子給他鋪好了,可是他偏不走,一開口就把我打死,這樣的預言家,我是真不知道怎麽說他才好。”

10號玩家一副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的語氣。

昨天5號玩家的優勢多明顯。

警徽在手,掌握著歸票權,而且當時場上的好人也都傾向於站邊他,按理說抗推9號玩家是把把攥的,結果一手好牌,被他打得稀巴爛。

5號玩家不知道哪來的自信,就說8、9一定不是狼踩狼。

也不知道哪來的邏輯,認準了顧風就是棄票做身份的狼人。

不僅如此,他還懷疑7號玩家是狼。

等於說7、10、11、12都被他得罪了一遍。

把這麽多人搞到自己的對立面,5號玩家被抗推不是自作自受嗎?

“我覺得最後一狼在3、11、12當中,7號玩家肯定是站錯邊的好人。”

“而他之所以站錯邊,就是因為認了我是女巫,盤8、9雙狼又不好盤當時,畢竟8、9雙狼的可能性很小。”

“所以,他只能站邊9號玩家,更何況5在末置位還點了他可能是狼,我想換成是任何一個好人,都不可能在那種情況下站邊5去投9的。”

“我相信我的判斷,7一定是好人,如果我們連7都認不下的話,這局就別想贏了。”

“因為3、11、12的匪面都比7大得多,哪怕3號玩家是我的銀水,我都一點不想保他,而且不瞞你們說,我一直都對3有戒心。”

“8、9想打狼踩狼的板子,完全可以悍跳守衛,畢竟守衛又不能自證身份,晚上也奈何不了狼人,但女巫可就不一樣了,只要狼跳就別想活到第二天。”

“他不是不知道這個後果,在知道的情況下,他還要跳,就說明他另有所圖,而且所圖甚大。”

“昨天9號玩家跟我說8悍跳女巫,就是為了替狼王吃毒,當時我還真信了,這確實是一個收益點,但現在的問題是9是狼呀。”

“一個狼跟我說的話,我不能稀裏糊塗的就信了,或許8跳女巫是為了幫狼王吃毒,但也不排除還有別的收益點,比如3號玩家。”

“而且剛才7也說了,3號玩家的票型很不正常,不應該投5號玩家,這一點我非常認同。”

“等下就聽3號玩家怎麽聊吧,我是覺得3匪面最大。”

“其次是12號玩家,昨天5把警徽流打到他身上,他本來是站邊5的,結果一票把5投出去了,可能是做賊心虛,不敢讓5去驗他。”

“雖然12號玩家棄票的這個行為不太能拿得起狼牌,但也只是不太能,不是不能。”

“至於11號玩家,輪次在3、12後面,除非他接下來的表水發言很差,要不然的話,在沒有把3、12排幹凈之前,我不會盤他的。”

“現在場上還有兩個小狼,而我們卻有奇跡商人,女巫和守衛,輪次足夠多,哪怕出錯了一個人都沒關系。”

“當然了,前提是2號玩家不是守衛,如果2是守衛的話,狼悄摸摸的穿他的衣服,我們恐怕就很難盤到了。”

“即便能想到這一層邏輯,也僅僅是能想到了,不會付出實際行動,畢竟抗推場上唯一的守衛,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行了,我就聊這麽多,1號玩家不自爆,肯定是想抿一抿守衛,讓他狼隊友根據今天的發言來判斷,明天要不要悍跳守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