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一章 你怕不是活在夢裏吧?(第4/7頁)

“要不然的話,你們怎麽解釋6作為一個狼,接查殺悍跳獵人的行為?他是跟10號玩家有仇嗎?這麽坑隊友。”

“盤不通6為什麽悍跳獵人,就不能盲目的去站邊7,而我這個邏輯卻能完美的解釋6為什麽要悍跳獵人,以及他悍跳獵人的收益。”

“所以,我覺得好人都站錯邊了,10才是預言家,5、6、7是三個定狼,外置位還有一狼就在1、8、12當中,8號玩家是他們三個當中,匪面最大的。”

聽著3號玩家的發言,顧風笑了笑。

他知道,3不是狼,更不是在帶節奏忽悠好人去抗推5號玩家或者7號玩家,他是真的覺得5、6、7是三狼在打板子。

其實他盤的邏輯也沒錯,完全能講得通。

在他的視角中,6、7做成雙狼的可能性遠遠大於6、7不是雙狼的可能性。

這是兩個極端,兩種截然不同的思路。

顧風是因為堅決不相信6、7雙狼,才盤出了8、9、10是三狼。

3號玩家剛好相反,他覺得6、7就是狼查殺狼打板子,所以5、6、7是三狼。

事實上。

一旦3號玩家陷入了這樣的思維中,那他盤得所有邏輯都是為了證明6、7雙狼,有道理是有道理,就是不符合實際情況。

當然了。

在遊戲沒結束之前,誰也不知道誰盤得邏輯是對的。

5、6、7能做成三狼,8、9、10也能做成三狼,各自堅持自己的看法唄。

“我知道我這個時候幫10號玩家說話,肯定會有人覺得我是10的狼隊友,我在帶節奏打煽動,想讓你們去抗推預言家。”

“你們有這樣的想法很正常,但我也希望你們好好的想一想,我剛才盤得邏輯有問題嗎?”

“你們站邊7號玩家,怎麽都解釋不通6為什麽要悍跳獵人。”

“只有盤6、7雙狼,才能說得通這個問題。”

“事實上,這是一個繞不過去的坎,大家都心知肚明。”

“你們知道自己解釋不通,索性就不解釋了,像是一個鴕鳥一樣,把頭埋在土裏,選擇性的忽視這個問題,可是這樣問題就能消失嗎?不能。”

“各位,現在回頭還來得及,一旦10號玩家被抗推,這局就徹底走遠了。”

“行了,該說的我都說了,就看你們能不能把我的話聽進去了,反正我這一票會掛在7號玩家身上,就這樣吧,過了。”

【4號玩家請發言】

“站邊10號玩家,說句不好聽的,打平衡也得出7不是?”

“6、7都搞出局,至少有一個是狼走的,如果今天出10號玩家,萬一7是悍跳,我們就輸了。”

“哪怕女巫晚上開毒能追一個輪次,也很難翻盤了,因為輪次落後太多,所以穩妥起見,我覺得出7更好。”

4號玩家開始往溝裏走了。

他覺得直接出10號玩家風險太大了,萬一出錯了怎麽辦?

說句不太恰當的話,好人能接受出錯7號玩家,但不能接受出錯10號玩家。

因為7是預言家,6已經是狼走了,場上只剩三狼。

但10要是預言家,場上可是還有四狼啊,再把預言家抗推掉,晚上狼再刀一個好人,女巫要是沒毒到狼,人家不就能綁票了嗎?

所以慎重起見,今天先出7號玩家,明天起來再看情況決定怎麽站邊。

“對於3號玩家的邏輯,我大體上是認同的,昨天我就想說的,6號玩家跳獵人太奇怪了,不正常,而事出反常必有妖。”

“但6、7狼查殺狼我又不太敢盤,畢竟這種可能性太小了,我盤出來,我就要成眾矢之的了。”

“3號玩家敢這麽聊,不愧是我警上就認下的好人,哦不,應該說不愧是敢認狼的好人。”

“這一輪7號玩家給5丟金水,我就不太相信他是預言家了,因為我昨天聽5的發言像是個狼,他連最重要的上票的邏輯和原因都不聊,這還能拿得起好人牌嗎?”

“最重要的是,我們站邊7號玩家確實解釋不了6作為一個狼,為什麽要悍跳獵人,她跳女巫跳守衛不香嗎?”

“就像3號玩家說的,這是一個繞不過去的坎,我們不能裝糊塗啊,不把這個疙瘩解開,7就做不成預言家,那我們強行去站邊他,就是對自己的底牌不負責任了。”

4號玩家已經被3的邏輯給洗頭了。

能遇到這樣的好人啊,狼隊別提有多開心了。

本來大家都是要出10的,結果被3、4這麽一搞,7號玩家就處在被抗推的邊緣了。

因為3、4的票,加上9、10的票,這就是四票,8號玩家等下可能會沖起來,因為顧風已經把他的偽裝給撕破了,狗急跳墻,他必須要出7了,再打倒鉤就把自己給打沒了。

3、4、8、9、10,保底五票掛在7身上,外置位只要再有一個好人犯糊塗,7就涼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