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六章 兩個女巫給我打包帶走(第3/4頁)

“既然身份馬上就要暴露,索性就沖起來,不然的話,就像10號玩家那樣白死了。”

“但12並沒有這樣做,反而對話好人,一定要先出10,這發言一出來,他就是好人。”

“如果我是4號玩家的話,我就不驗12了,一個好人有啥好驗的,不如去外置位摸,要是能摸個金水就好了。”

雖然還沒聽4號玩家報驗人,但3號包強已經知道12是金水了。

昨天12的行為和發言就決定了他不可能是狼,不可能跟10號玩家共邊。

在包強看來,預言家要是聰明的話,就去外置位驗,12直接當好人打,如果比較死板,或者說求穩的話,那就驗12。

事實上。

包強的想法是不對的,不但激進,而且不尊重自己的發言。

12是好人又怎麽樣?貿然去外置位驗,如果驗到了惡靈騎士倒牌,到時候好人就會把12標狼打。

這不就是憑一己之力拉崩好人團隊嗎?

所以,包強的想法就是典型的大聰明,完全不考慮後果,只看著眼前的一畝三分地,很容易翻車出事。

“昨晚是1、11雙死,11號玩家吃刀,感覺是沖著守衛去的呢?”

“女巫、獵人、預言家,三個神螺在台面上,結果沒有一個吃刀的,偏偏是11吃刀,這明顯有貓膩啊。”

“不刀獵人和預言家可以理解,不刀女巫,甚至不來刀我,那我可以說昨晚狼就是奔著守衛去砍的。”

“這一刀恐怕是砍對了,如果說誰最有可能是守衛,那就是11號玩家。”

“從現在開始,我們要做好最壞的打算,就是11是守衛走的,再跳守衛的,統統標狼打,哪怕是身份做好的也不信。”

“今天就在6、9當中出,我現在更傾向於9是女巫,因為警上1在悍跳的時候,就聊到了自己可能會倒牌,如果她倒牌了,2就是惡靈騎士。”

“當時我沒有注意到這個細節,現在想想,如果1是第一晚的刀口,她這麽說就很正常了。”

“由此可見,9號玩家才是女巫,她報的信息更貼合1的發言,6說12是銀水,我是不怎麽相信的。”

“特別是他警上的發言,怎麽聽都不像是好人。”

“5號玩家警上發言的時候說6、7當中要開一狼,他的反應就很激烈,當時我就覺得他不對勁。”

“後面他又說站邊4號玩家,卻非要出2,這還能是好人的嗎?關鍵是他話裏話外都在給好人洗頭,說2一個民牌抗推無所謂。”

“我越聽越感覺他拿不起好人牌,警下他又莫名其妙的認下了5號玩家是好人,跑去打7是狼,就好像他警上沒有打過5似的。”

“不管是打5,還是認下5,都是6上下嘴皮子一碰,他想怎麽盤就怎麽盤,這不是狼是什麽。”

“反正我今天想出6號玩家,看看4怎麽想吧,過了。”

【4號玩家請發言】

“昨晚就是驗的12號玩家是金水,我也知道12昨天在末置位的發言拿不起狼牌了,但是該驗他還是要驗的,這個沒辦法。”

“如果我擅自改變自己的驗人,驗到的是金水還好,如果驗到了惡靈騎士身上呢?”

“第二天起來我倒牌,好人會毫不猶豫的打12號玩家是惡靈騎士,任由他怎麽表水,好人都不可能相信,那我不就是在幫狼玩了嗎?”

“雖然出現這種情況的可能性很低,但好人越是有優勢,越不能瞎搞,不然的話,一旦走背字就把好人帶溝裏去了。”

“就像1號玩家悍跳丟查殺,她能想到自己懟到獵人身上嗎?肯定有過這樣的念頭,可她還是要這麽做,說明她抱的是僥幸心理,覺得茫茫多的人,哪有那麽巧就懟到獵人身上了。”

“結果呢?”

“前車之鑒就在眼前,我不會冒險去外置位驗的,因為我要對好人負責,尊重我的驗人流。”

4號林一一的發言,顧風深感認同,這才是預言家嘛。

悍跳狼丟查殺就是抱著僥幸心理,總感覺自己不會懟到鐵板上,可是懟到鐵板上的悍跳狼何其多。

林一一如果抱著僥幸心理去外置位驗,他如果驗的是惡靈騎士呢?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本來好人大好的優勢,只要點背遇上這種情況,好人就得被他帶崩。

因為她倒牌了,12號玩家說不清楚啊,他再怎麽表水,好人也只會當他是狡辯。

而一旦12被抗推,結果可想而知,如果12還是守衛呢?那更崩。

“現在場上還有兩狼,6、9當中開一狼,我其實並不想怎麽去分辨他們誰是真誰是假,我只想說打包帶走。”

“不是我不想動腦子盤邏輯,而是6、9我一個都信不過。”

“9號玩家在我第一警徽流裏跑去給1上票,他可以說1是銀水,女巫撐銀水一票無可厚非,但我怎麽知道這不是她的狡辯之詞呢?銀水是她說的,女巫也是她說的,我們並不知道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