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聲道:“行海,你能理解我,是麽?”
形骸並不在場,他無法聽見。
不過這還用問嗎?這是當然的了。孟輕囈等了行海四百年,他們之間的緣分深厚得無可化解,無可斬斷。他也答應過孟輕囈,為了她,不惜手上染血,殺人如麻。
但孟輕囈還是喜歡那個天真可愛的他,他也更喜歡天真可愛的孟輕囈。
孟輕囈想象著與形骸的將來,她笑得很陶醉,很歡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