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未娶!
四個字如同一陣驚雷在紀沅耳邊炸開。
他終於肯撕開結痂的傷口,無法抑制的想起自己臨死前的那一幕。
他的師兄付落,站在巍峨宮殿之前,高高地擧起弓箭,穩穩地對準他。
長箭如風,貫穿了他纖細脆弱的脖頸,三尺鮮血濺在了懸梁上。
畫像上的付落已經到了晚年,但冷冽的目光一錯不錯的盯著他,月牙似的眼睛,像極了師兄第一次將他從冷宮裡抱出來的模樣。
“幼卿,今日起我就是你大哥了,以後我保護你,誰也不能欺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