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搞點師徒密訓

“yoyo刷到的視頻是哪條?”

切爾文坐在雪地上,看到徐槐手虛握成拳掩唇低咳的狼狽模樣,悶頭笑了好一會兒。

“很多條。”杞無憂淡淡說。

見徐槐沒剛才咳得那麽猛烈了,杞無憂才把手從他後背移開,順手接過來他喝過的那杯冰可可,狀似隨意地喝了口。

“都怪你。”徐槐掀起眼皮看他,由於剛才的咳嗽太過劇烈,眼尾還微微泛著一點淺淡的紅意。

“嗯,怪我,我不該說想看你跳舞。”杞無憂點點頭,認錯態度良好,“以後只在心裏想,不會說出來。”

前面那句還好好的,聽到最後,徐槐還沒來得及揚起的嘴角又壓下去了,神情凝滯住。

“你……”

旁邊幾個隊友都忍不住笑,紛紛表示他們也想看槐哥跳舞。

徐槐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你們真是的。”

切爾文站起身,拍了拍杞無憂的頭盔,面露疑惑:“你們在笑什麽?”

於是杞無憂便把剛才的話復述了一遍。

徐槐伸出手臂,從背後圈住杞無憂的脖子,試圖捂住他的嘴讓他閉嘴。

結果竟然被杞無憂握住手腕,強行壓制住了。

“嗯?!!”

徐槐感覺到不可思議,他用手臂圈小朋友的動作並沒有太用力,但一般人應該也是無法這麽輕松地就壓制他的。

差點忘了,他這位徒弟可不是一般人,是武林高手來著。

還是自己大意了。

杞無憂沒有要松開的意思,就這樣握著徐槐的手腕復述完,又略帶幽怨地對切爾文說了句:“你看過Ryan跳舞,我都沒有看過。”

“哈哈哈!”切爾文頓時得意起來。

他望向徐槐,“Ryan,是不是只有我在現場看過你跳舞?”

徐槐幹脆靠在杞無憂身上,閑閑地反駁:“什麽叫只有你,現場有那麽多人呢。”

“槐哥,”江晨曦眼睛亮亮的,試圖鼓動徐槐:“你跳一個嘛,我們都沒看過!”

“不跳!”徐槐高傲拒絕,一副沒得商量的語氣:“誰也別想讓我跳,我已經退出舞壇很多年了。”

說了又沒怎麽用力地掙了掙手腕,懶洋洋道:“小杞,玩兒夠了吧?放開我。”

杞無憂的語氣好像也很沒得商量:“不放。”

徐槐威脅:“你再不放我就跳到你背上。”

“好啊,”杞無憂認真道,“我可以背你。”

“哎呀。”

徐槐只是開玩笑,又不會真的跳到他背上,“你好難搞哦,快點放開我。”

江晨曦一臉沒眼看的表情:“法律應該禁止槐哥說‘哎呀’和‘哦’!”

杞無憂突然松開了鉗制住徐槐的手,問江晨曦:“他平時也這樣對你們說?”

“可不是嘛,太犯規了!”江晨曦說完,模仿著徐槐平時哄小孩兒的口吻道:“你這個動作做得還不夠好哦。”

“他一說這話,那我們還能怎麽辦,就玩兒命練唄。”

遠處,摩托車的轟鳴聲復又響起,田斯吳開著雪地摩托,載著兩個人,風馳電掣地回來了。

“嗚呼,我們回來了!”Chris張開雙臂,高聲喊道。

他們還帶回來了很多瓶功能飲料和礦泉水,給大家分了分。

王飛躍一路上都在和Chris聊天,已經和這位外國大哥建立了深刻的友誼。雖然他英語說得很爛,但是徐槐給他們上英語課的時候告訴過他,口音不標準也沒關系,只要能正常交流就可以。

“Cherven!”

王飛躍又磕磕巴巴地試圖用英語和另一位外國朋友交流:“你家是澳大利亞哪裏的?”

“墨爾本。”切爾文回答。

王飛躍:“我聽說每個澳洲人都要單挑兩只袋鼠,是真的嗎?”

切爾文:“這倒沒有,不過我家的農場附近有很多袋鼠。”

王飛躍驚訝得眼珠子都快蹦出來了:“哇,農場!那你家一定很有錢吧。”

切爾文聳肩笑:“哈哈哈是的,我家在昆士蘭州有一座礦山。”

江晨曦聽到王飛躍這麽沒分寸感的提問與切爾文“地主家傻兒子”般的回答只感覺到一陣窒息,用力把王飛躍拽了過來。

“喝你的紅牛吧!”

“咦,”王飛躍見杞無憂和這麽多人在一起,奇怪道,“槐哥咋沒有和無憂搞點師徒密訓啥的?”

徐槐聽到笑了:“我是小杞的師父沒錯,但不又是他一個人的教練,我還要教你們呀。”

喝水是短暫的休息時間,大家都隨意地往雪地上一坐,有人爭分奪秒地趁著這個時間刷起了視頻。

杞無憂聽到江晨曦和別人碎碎念:“媽呀,剛才就想搜了,一直忍著。太帥了,我真的好想現場看槐哥跳舞啊!”

“槐哥退出舞壇,只能說是舞壇的遺憾。他們挪威人都好會跳舞!”

“確實。”

盡管徐槐已經退出舞壇多年,但舞壇仍有他的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