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靳桉……”
視線還是一片漆黑的,溫槿嗚嗚咽咽喊了聲男人的名字。
溫熱的唇慢慢從後脖頸離開。իŀՏу
“叫老公。”男人嗓子有點啞,尾調又微微上揚,像是話語裏帶著把勾人的小鉤子。
“乖寶。”
靳桉在她耳邊哼笑,重復了遍,“叫聲老公,就放你出去。”
【作者有話說】
靳桉:心心念念了六千字也沒聽到媳婦喊自己老公(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