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自先帝駕崩以後,他幾乎再也沒有體會過這種棋逢對手的感覺了,偏偏這樣冰冷尖銳的刀,卻是她遞過來的。
腰側還掛著她親手送的香囊。
現在她看著他,在問他,是不是與他有關。
張瑾低頭,回視著眼前的少女。
“與臣無關。”
“司空為國事嘔心瀝血、勞苦功高,司空說什麽,朕都信。”
她微微笑了笑,好像只是問一下而已。
說完她就一拂廣袖,轉身回到了禦座之上,儀態高貴威嚴,目光徑直掠向遠處。